怀安生无可恋的坐在那里,听老爹给他灌输“正确”的婚姻观。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别的不说,等芃儿嫁人的时候你还能如此淡定的长篇大论,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结果被他不幸言中,有人在芃姐儿的昏礼1上哭的昏天黑地,不过那个人不是沈聿,而是他自己——这是后话。
怀安暗自后悔自己做了无用功,小小年纪跟大人扯什么婚姻观,被反pua了吧……还不如索取一点实质性的好处,比如免了今天的功课,下午还可以出去玩一玩,听说老爹要给自己和哥哥寻一家私塾,以后起早贪黑的去上学,就没有时间玩了。
……
次日是黄道吉日,隔壁的宅子动工了,许听澜一大早叫来兄弟二人约法三章。
第一,不许私自跑进隔壁工地看热闹;第二,不许爬高翻墙乱捡东西;第三,不许随意跟陌生人聊天,尤其是见人就背族谱的那种……
怀安听着,感觉每一条都像在针对自己,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顺从的答应下来。
沈聿又出门了,临近中午才回来,用过午饭,孩子们各自回房,夫妻二人才聊起正事来。
“我去了城南贺家的私塾,是开在那位贺举人的宅子里,很小的馆,只容得下十六七个学生。”沈聿道:“他愿意收下怀铭和怀远,只是觉得怀安还太小,再晚个二三年送是最好的。”
许听澜闻言,柳眉微蹙:“不是说……也收七八岁的学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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