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斯宇因为洗澡导致我们没在同一个副本里那次,我就吃过了。说实话,味道还挺好。”
吕朔:“那就行……”
坐在陈云正后方的苏寻兰闻声抬头瞥了陈云一眼,思忖道:“看来我们的身体会发生什么变化,取决于我们描述的病症。”
卞宇宸点头:“应该是的吧。”
他们俩在那推测总结,却没有要上前看病的意思,约莫是想再观察观察。
而陈云的话给了吕朔些许灵感,所以吕朔在看病时,就对黑瞳歩医生说:“我也有异食癖,我喜欢……”
黑瞳歩医生打断他道:“你的病症和她不一样。”
“啊?不能一样?”吕朔愣住,“那、那我有暴食症行不行?”
暴食症和异食癖虽然都是和“吃”相关的精神病,但两者之间存在实质性差异,因此黑瞳歩医生这回没再说什么,履职尽责在医疗档案上记录患者病症。
然后……
吕朔变成了一个胖子。
他是以前自己身材的两个大,走路费劲,一步三喘。
“妈呀……”吕朔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
“暴饮暴食会长胖,这很合理啊。”萧斯宇和陈云好笑不已,安慰他说,“你也看开点,就这七天胖而已,结束就能变回去了。”
吕朔长叹一声:“唉,不认命又能怎么办呢?”
来扶他回座位的人是郎祺,郎祺一个人还扶不动,叫了自己女朋友解青梅来帮忙,两人一块使劲才把吕朔弄回原位。
苏寻兰则终于施施然起身,迈着柔软婀娜的步伐朝医生办公桌走去,行走间,她盘发所用的花簪流苏,也随着步子摇曳轻晃,在空中折射出闪璨的金光。
很少有人能拒绝这种光芒的吸引。
尤其是步九照。
他们所在这间办公室虽然有窗户,但屋里屋外光线都很昏暗,像是被晕染开来的水墨,阴冷惨淡,谢印雪知道步九照很厌恶这种环境,他喜欢明亮温暖的地方。
因此当有光时,他会本能地看向那个地方,怔忡出神。
苏寻兰捕捉到了他与旁人都不一样的目光,便选择了他的办公桌坐下:“步医生,我有厌食症,不太喜欢吃东西。”
她的声音将步九照视线拉回。
他垂下眼睛,一言不发记录完病症,
厌食症和暴食症相反,所以两秒后苏寻兰瘦成了皮包骨,几乎与骷髅无异,原来的丰满美人模样荡然无踪,不过与活命相比这些都是小事。
副本至此,大家也都明白了选哪个医生看病其实都无所谓,重点还得看具体病症。
于是余下的参与者中,十三说他有自闭症,独来独往,不喜欢和人交流讲话;卞宇宸说他有洁癖,爱干净,故记录完病症后他们的身体都没有任何变化。而萧斯宇说他有幻肢症,爱幻想自己多长了某种器官,吕朔听完大呼牛逼,其他人震撼之余,因着不好看他的幻肢到底长哪了,就也当做他身体没变化。
最后,还没看病的人,就仅剩谢印雪了。
他原本是要去找步九照看病的。
结果黑瞳歩医生却先叫了他的名字:“谢印雪,过来,我给你看病。”
步九照倏地抬眸看向黑瞳男人。
黑瞳男人不闪不避,直视着步九照的眼睛,冷冷扯唇:“怎么,你很想给他看病?”
步九照搭在膝上的手攥紧又松开,沉默几秒,面无表情道:“你看吧。”
黑瞳男人轻嗤一声,侧头望着谢印雪说:“你皮肤苍白,没有血色,身体也很冷,所以你总觉得自己已经死了,现在依旧在走动的你,不过是一缕幽魂,你有死尸幻想症。”
从他不等胡利说话,就能断定胡利得了什么病时起,谢印雪就已经知晓:这个男人在决定病人有什么病情上的权限要比步九照大。
步九照如果也能有这样的权限,他就不会放任柳不花说出那样的傻话,活生生把自己脑袋切片变成一朵牡丹花。
故而谢印雪没有做任何无用的反驳,只说:“好。”
话音落下的刹那,谢印雪就呕出一口血,其间还掺杂着些类似内脏碎片的肉块,脸色也更似白纸,仅仅流露着几分属于死尸才有的晦暗。
步九照望着他,眉心紧拧,却一步也不能离开座位。
面对这样的景象,黑瞳男人并没有笑起,反而有些诧异:“身体怎么这样差?”
谢印雪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声音轻到几乎听不清:“是不太好。”
黑瞳男人便说:“那我让玛丽给你送把轮椅吧,不然你行动会太过受限。”
作者有话说:
柳不花(举着小镜子):新皮肤真好看,再看一眼。
谢佬:少看一点,会变傻的。
行动受限?
被黑瞳男人断言患有“死尸幻想症”后,谢印雪就感觉浑身上下都翻涌着一种难以言述的不适和痛楚,用最直白的话语来描述,那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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