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鱼”号监听到的爆炸只有一个来自鱼雷,另外两个都来自“列克星敦”号甲板上堆积弹药的殉爆。
鱼雷对军舰的威胁其实并不大,前文说过,一直到二战前期,鱼雷都是一种并不太可靠的武器,想在一万米的距离上击中目标很难,击中目标之后也可能不爆炸,鱼雷使用过程中还可能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因为鱼雷爆炸导致战舰沉没的乌龙都层出不穷。
虽然鱼雷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可是在导弹还没有发明的年代,鱼雷就是驱逐舰、潜艇等小型军舰能够对战列舰、航母构成威胁的最大法宝,不用又不行,所以鱼雷的地位就很尴尬。
对“列克星敦”号构成致命威胁的,是“列克星敦”号甲板上堆积的航空炸弹。
虽然在“海雕”发起攻击的时候,“列克星敦”号马力全开做“之”字型运动,终究还是有数枚炸弹落到飞行甲板上。
这其实并不足以对“列克星敦”号造成致命伤害,“列克星敦”号使用的木质甲板可以快速更换,不过木质甲板带来的另一个后果是极易被引燃。
南部非洲为海军生产的航空炸弹,即便是高爆弹也添加了易燃成分,目的就是给敌人制造更多的麻烦。
美国人好死不死的又将为战斗轰炸机准备的炸弹都堆积在甲板上。
多个原因综合到一起,最终导致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殉爆发生之后,“列克星敦”号燃起的大火无法扑灭,浓烟升腾起数百米高,数公里之外都清晰可见。
还没有等“列克星敦”号舰长下达弃舰命令,很多“列克星敦”号上的水兵就直接跳进大海试图逃生,飞行甲板上这时候已经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水兵,火势这时候已经开始向舰体内部蔓延,损管部门试图控制火势,可惜已经无能为力,其他美军舰艇也竭力向“列克星敦”号提供援助,可他们所能做的也极其有限。
“列克星敦”号这时候已经无法起降,维多利亚机场又遭到新政府空军袭击,同样无法使用。
从“列克星敦”号起飞的飞行员们已经无法回到地面,士气瞬间崩溃,有飞行员尝试将油料耗尽的“地狱犬”在海面上迫降,却因为技术不佳直接一头栽进海里,飞行员只能绝望的伴随着“地狱犬”沉入海底。
还有飞行员爆发出巨大的勇气,拼尽全力和“狂风”、“强风”们周旋,却最终寡不敌众被纷纷击落。
更多的“地狱犬”四散而逃,这一时期的飞机,对于机场的要求其实并不高,稍微平坦一些的公路,或者草地也可以降落。
维多利亚机场和“列克星敦”号虽然已经无法降落,可是附近还有基钦钠港的机场可以使用,而且基钦钠港的滨海大道宽阔无比,当初在建造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只需要将路中间的隔离带移开,滨海大道就可以当做战时临时机场使用。
所有就有美军战斗机飞往基钦钠港,希望在基钦钠港的机场迫降。
这时候又发生了一个乌龙。
南部非洲飞机上已经安装了可以和塔台进行通话的无线电系统,这个技术美国人现在还没有掌握。
所以在空战中,政府军飞行员可以直接用语言沟通,美军飞行员就只能靠手势,或者是被动接受地面塔台的命令,这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
为了避免通信干扰,政府军和美巴联军使用的频段是不同的,基钦钠港隶属于铁四角,使用的又是另外一个频段,发出的信号美军飞机无法接受到。
这就造成一个乌龙,当一架美国海军的“地狱犬”飞到基钦钠港上空时,由于双方之间的沟通不畅,基钦钠港无法判断“地狱犬”的目的,所以两架隶属于保护伞的“强风”紧急升空,对“地狱犬”进行拦截。
这时候谁都不知道“地狱犬”是要迫降在基钦钠机场,还是要对基钦钠机场进行空袭。
两架“强风”在基钦钠港上空对“地狱犬”实施拦截的时候,“强风”的飞行员拼命用手势向“地狱犬”的飞行员示意,询问“地狱犬”的目的。
“地狱犬”此时已经弹药耗尽,兼且油料告急,或许又有那么一点点对保护伞公司的蔑视,所以就没有及时给予回应。
两架“强风”配合默契,一架“强风”在“地狱犬”旁边伴飞的时候,另一架“强风”飞在“地狱犬”后方,机炮已经锁定“地狱犬”,随时准备将“地狱犬”击落。
就在“地狱犬”即将飞到机场上空时,后方的“强风”终于忍无可忍,悍然开火将“地狱犬”击伤。
“地狱犬”飞行员没有犹豫,直接跳伞,任由“地狱犬”摔向建筑物密集的生活区。
“地狱犬”直接砸在一户平民的院子里,索性“地狱犬”的油料已经所剩无几,并没有造成太大损失。
这个行为也成为战后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和美国政府争议的焦点。
美国政府坚持人物,保护伞公司作为一家商业企业,没有权力对美国海军的军机实施攻击,所以保护伞应该对攻击行为引发的所有后果负责。
南部非洲联邦政府则坚持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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