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被你玩死了。”
聂思然轻飘飘的把锅推回去,“此言差矣,我这么做也是替王爷考虑,他们若真的想明白了,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是没明白,正好也能借机光明正大的革除官职,能不能让王爷满意,全凭他们个人造化。”
作者有话说:
陆狗:你小子,大大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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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月夜之下,两支火把照亮方寸之地。
狱卒打开牢房铁门,正要向前领路,陆容淮出声制止,“在外候着,没有命令不得擅入。”
狱卒低头应是,侧身贴住墙根站立,其他狱卒见状纷纷退后,将过道留给黎王一行人。
牢房过道幽深,弦风举着火把走在前面,陆容淮牵住楚沅的手,侧过头时再次询问了一遍。
“真的要进去?牢房污秽,我怕吓着你。”
楚沅穿着月白衣袍,如同降临黑夜的仙子,清雅绝俗,气质出尘,与阴暗晦浊的牢房格格不入。
他笑容清浅,“王爷会保护我的。”
这话属实熨帖,陆容淮眉目飞扬,心情甚美。
三人来到东侧最里间,此处关押的是太后。
多日不见,太后蜷缩在枯草堆上,她几日不曾进食,两眼呆滞,早已没有当初高高在上的神气,头发蓬乱散开,眼窝深陷,眼睛里都是血丝。
听到脚步声,她凝滞的眼珠僵硬的转动,看到两道颀长的身影站定在牢门前。
见到陆容淮,她顿时呼吸不畅,目光狠毒地盯着他,尖声询问:“容波呢?你把他关哪儿了?!”
陆容淮:“死到临头,还是关心你自己吧。”
“呵,输给你,本宫无话可说。”
楚沅弯起眼睛,“太后并非输给王爷,而是输给了你的儿子。”
她的儿子……
太后眼神迷茫了一瞬,旋即立刻想起了陆容泽。
是啊,若不是他写了那道禅位圣旨,她何至于一败涂地。
太后面色忿忿,心中对陆容泽多有怨言,然而陆容泽已死,她的怨恨也无处宣泄。
“他是本宫的孩子,却不跟本宫一条心,本宫白养了他这么多年。”
弦风找来两张座椅,陆容淮掏出巾帕仔细擦了一遍,这才让楚沅坐下。
他冷眼看着太后,出言讥讽,“你当初怀孕时用他争宠,不惜让他在娘胎里中了毒,此生受病体所累,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起他是你的孩子。”
太后眼里的凶狠转变成惊愕,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再对上陆容淮那双冷冽如霜的眼眸,她心底咯噔一下,盘旋在心里的疑云终于划开了一道豁口。
她的四子一向乖巧,对她更是孝顺有加,从来没有跟她闹过脾气,她从下狱到现在,一直想不明白陆容泽为什么要将皇位让给黎王。
他明明知道自己母后最忌惮的便是黎王,他怎么能在最要紧的时刻反咬他的母后呢。
除非……他知晓了曾经的秘密。
太后惊慌道:“你胡说!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的好儿子陆容波会供出一切。”陆容淮右手撑着下颌,左手绕过扶手,精准地握住楚沅的手。
太后急红了眼,“你们把他怎么了?陆容淮,他是你父皇的儿子,你不能杀他。”
墙上的火把映着森森的牢狱,太后冲到牢门处,伸手要去抓陆容淮的衣摆,奈何被牢门挡着,她的脸挤到门缝处,也很难触碰到衣裳。
陆容淮纹丝不动,他朝楚沅那边靠过去,缓声道:“放心,本王不杀他,本王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太后与侍卫私通的孽种,是玷污皇室血脉的罪证。”
‘哐当’一声,太后跌坐在地,血色全无。
“不,不是的,不是!”太后拼命摇头,她彻底慌了神,干裂的嘴唇被她咬出血迹,“容波是陛下的孩子,你休得污蔑本宫,为了逼死我们,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陆容淮:“说起来本王还得感谢四皇弟,若不是他将你私通侍卫的证据找齐了,本王还真要费一番工夫在你身上。”
“什、什么?”太后瞳孔紧缩。
陆容淮捏了捏楚沅手指,楚沅秀净精致的脸上扬起无害的笑容,接过他的话说道:“我在陛下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暗盒,里面搜集的都是太后您这些年所犯罪证,大大小小罗列有序,更有意思的是……”
他稍稍停顿了会儿,才继续说道:“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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