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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盘子里的果子怎么都是酸的,好酸好酸,我的牙齿要酸掉了。”
陆容深吐掉嘴里的酸梨,眉头皱成了麻花。
白清俞端茶给他,“殿下漱漱口。”
陆容深一连灌了几口茶,又被白清俞喂了一颗蜜饯果子,这才舒展眉头,舌尖获得重生。
聂思然用扇尖指了指桌面,“这果盘是给阿沅准备的,咱们的果盘是这个。”
陆容深看向一左一右两个果盘,眼神逐渐困惑“这不都一样嘛,难不成另一个盘子里的都是甜的?”
“答对了。”
“……”陆容深满眼佩服的看向楚沅,“三嫂,你好厉害,不怕牙酸吗?”
楚沅弯起唇角,眼底笑意清浅,“我吃着不酸啊。”
陆容深听到这话,牙根一酸,觉得舌尖又开始冒酸水了,他牙疼似的捂住嘴,另一只手朝楚沅竖起大拇指。
聂俦温正在跟苏如鹤聊朝堂之事,苏如鹤有问必答,知无不言,听完太子在朝堂上的表现,聂俦温沉沉地叹了口气。
聂徐行宽慰他,“父亲,您如今已离开朝堂,何必给自己徒增烦忧。”
“老夫只是在想,太子这些年的作为,陛下究竟知道多少。”
楚沅凝眸看过去,轻声说道:“或许父皇都看在眼里,只是他并不关心。”
聂俦温想起弘嘉帝那张日益虚浮的脸,终究是在心底叹息一声。
弘嘉帝沉迷道术,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折腾久了,身体必定会垮。
陆容深没听出他们话里的深意,但他很赞同楚沅的话。
“父皇如今也不爱往妃嫔那里跑,一下朝就会去找那个正清道士,服用什么……什么丸,那个道士不久前又弄了一盒,父皇都快吃上瘾了。”
大家听罢,都沉默了半晌。
私下妄议天子是死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换了话题,没再继续深聊。
聂徐行忽然笑道:“我这两日在京中逛了逛,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众人朝他看去。
江倪被勾起兴趣,“哦?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我们两年前回京过年,当时京中是如何议论黎王的吗?”
江倪略一沉思,便也笑了起来,“怎会不记得,那时候黎王也就十八九岁,恶名却是响当当的厉害。”
“是啊,所有人都骂他狠毒暴戾,有说他将俘虏脑袋串成一串,挂在马脖子上招摇过市的,也有说他把人砍成两截,拖在马后面跑的,什么都有。”
江倪看了眼楚沅,见他面色淡然,并没有被吓到,这才放下心,转而瞪了聂徐行一眼。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提这个干什么?”
“这就不得不说,我这几日在街上听到的,关于黎王殿下的最新评价了。”聂徐行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茶。
他见众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只有聂思然含笑低头,盯着自己折扇的扇面在细细瞧着,其他人都巴不得他快点说。
“你们都没听过?”他惊讶。
陆容深摇头,“我出宫一次可不容易,哪有时间去听这些八卦啊。”
楚沅:“我也很少出门,没有关注过这些。”
聂徐行哈哈大笑,随后朗声说道:“如今黎王的风评可谓是极好,我一开始差点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
“风评……极好?”陆容深难以置信。
这几个字跟他三哥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听到很多百姓称赞他。”
陆容深眼睛睁大,“称赞……我三哥?称赞他什么?”
聂徐行:“有很多,诸如文韬武略、智勇双全之类的,不过让我印象深刻的,倒是还有很多人夸他是呃……疼爱媳妇的专情好男人。”
众人:“……”
正要倒茶喝的苏如鹤:“……”
楚沅面色一臊,忙低头端起茶杯,掩耳盗铃似的开始喝茶。
聂俦温捋了捋胡须,“这个老夫知道,民间流传了很多他和沅沅的话本,百姓们爱看,久而久之,也渐渐改变了大家对黎王的看法。”
江倪忍着笑,“那这是好事啊。”
“也不全都是好事,”聂徐行话锋一转,指向了自家儿子,“我还听到了不少思然和太子的风流轶事。”
“噗——”苏如鹤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陆容深就坐在苏如鹤对面,几乎是同一时间,白清俞伸出衣袖挡在了陆容深面前。
苏如鹤反应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清秀白净的脸瞬间红透。
聂思然笑眯眯的伸手给他拍背,“苏侍郎怎么喝茶还能呛着,听见什么这么激动呢。”
苏如鹤弯着腰,咳的撕心裂肺。
江倪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走过去扶住苏如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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