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才知道。”
“对了，我这边也有个消息，不知道墨宁跟你提起没有。”
“应该没有，我给墨宁定下的筛选方式跟你不一样，他并不是什么消息都会告诉我，他有优先处理权，我这边是随意。”
“那现在跟你说也不迟。之前在搜集诊疗舱检查资料的时候，凯亚发现有神秘的数据流进行探查，虽然没能突破凯亚的防御，但同样凯亚也没能在第一时间抓住对方。”
云晚晚摩挲着下巴，“神秘数据流，能够在那种情况下绕开凯亚的注意出没到检查资料的存在，太子殿下，你们研究的超级ai还有其他备份？”
“其他备份没有，但之前有着许多的失败品。理论上应该都被销毁，但不排除有流落在外的可能。”
“失败品？”
“凯亚针对失败品的处理流程进行追踪，已经有了线索。而且凯亚还将名单与你之前提出的猜想进行对比之后，得出了一些不太好的结论。”
“帝都研究院被异种入侵的研究员很多？这也是你着急让我去帝都研究院的原因？”
“也能这么理解。”
“不过即便被异种入侵，只要异种不觉醒，几乎谁也察觉不到异种的存在。”
在云晚晚提出这个理论并且证实之前，根本没有人发现异种还能寄存在识海里。
之前也许有人发现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机会将这个理论提出来。或者想要提出来，就已经有人将这个可能摁死在了萌芽中。
时凯恩的话更是证实了云晚晚的猜测，“这其中确实有人出意外，只是现在看起来，应该就不是意外了。”
只要异种觉醒，那这个人还是不是本人，就没谁知道了。
时凯恩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艰难问出口：“异种觉醒被异种侵占的人，还有可能恢复吗？”
云晚晚沉默片刻，“虽然我还没见过，但据我了解，应该是，没可能再回来了。”
异种觉醒，怎么可能会放过原本的意识，直接吞噬，接管大脑和识海，顶替原本的人生存。那原本那个人，基本上是已经没可能再回来了。
时凯恩目光沉沉。
“太子殿下……已经知道异种觉醒的人，是谁了？”
时凯恩神色有些紧绷地点头。
难得看到时凯恩这个模样，云晚晚就知道异种觉醒的人肯定不简单。再联系太子殿下之前几次遇到的意外，和对方有可能在军部和帝都研究院的影响，云晚晚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皇室中人？还是跟你血缘很亲近的人？”
总不能是皇帝陛下吧？
“是我大哥。”
“你还有大哥呢？”
云晚晚下意识问出这句话之后，就对上了时凯恩似笑非笑的眼神。
“晚晚果然是一点都不在意我呀。”
这些事情，只要稍微关注一点，就能知道。
皇室的人物关系图，在星网上可是有细节分析的。
墨宁在云晚晚耳边悄声提醒：“太子殿下所说的大哥，应该是皇帝陛下的兄弟留下的孩子，从小没有父母，是被皇帝陛下养大的，也是跟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也胜似亲兄弟。”
这样的关系啊。
云晚晚若有所思地看着时凯恩。
太子殿下的表情还是那么温柔，眼神还是那么坚定，清澈的眼底似乎多了些什么。
“那我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
时凯恩怔然，他是没想到云晚晚会说这个。
云晚晚说识海异种觉醒之后的人，再也回不来，时凯恩没有怀疑。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要从云晚晚这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时凯恩弯了弯唇角，很想笑，却在这一刻发现笑得有些艰难。
“太子殿下，笑不出来的时候，其实可以不笑的。外面就算了，在我面前，不必笑得这么艰难。”
云晚晚一句话出来，反而把时凯恩逗笑了。
也不是他想维持那微笑的面具，而是他只要看到云晚晚，就是开心的，想笑的，笑容也是真诚的。
不过刚刚那一刻，他确实笑不出来，总是在云晚晚面前忍不住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来，也只想让云晚晚看到真实的自己。
“我确实有一件事很想知道，但连凯亚都无法给我答案。”
“什么？”
“我很想知道，大哥他识海里的异种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是很久之前就觉醒了，还是近来才觉醒，这其中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时凯恩小时候跟大哥的感情很好，大哥对他也很照顾，他不愿意相信小时候的情感都是假的。
“你放心，异种没那么好心，会陪你演戏那么多年。你记忆中的大哥，应该都是真的。”
可那样，就更残忍了。
云晚晚抬手看看智脑，是乔麦他们那边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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