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人类当中,不然说不定会被当作别有目的。
在历史的长河里和人类共存,它们太了解人类几万年来“非我族类, 其心必异”的心理, 宁愿多花点功夫去做建交。
雄虫勇猛天生渴望战斗但普遍智商普通,雌虫智慧天性热爱思考和探索但身板太脆, 汲取知识让虫族不落伍的压力便只能落到脆弱的雌虫肩膀上,而帝国和联邦可不会偏护虫族, 它们不光需要隐藏身份, 还要时刻提防一些知情并心怀不轨的人从它们身上榨取利益。
帝国和联邦愿意建交的前提是能捞到足够的利益, 现在能够跟古蓝星系建立更加友好安全的合作关系,哪怕付出的代价并无两样也比之前情况好上许多。
文亦蓝相信只要有时冽震慑,脆弱的雌虫一定能得到最好的保护,不用再面临乱七八糟的风险。
“还是你有远见。”文亦蓝道,“猜到沈家一定不会放过害你们的机会,早早让我喊来族人反埋伏。”
时冽耸了耸肩膀:“沈应珂不会放过任何从中作梗的机会,比赛过程中忽然消停,后面肯定没憋好事。”
她转头看向苏乐,笑意盈盈:“再加上双喜发现护航的军队临时被支开,沈家和组织的谋划就明显了。”
苏乐不骄不躁:“你将计就计用得好。”
“叮。”
时冽口袋里响起一道清脆的叮铃声。
她把吃了一半感到甜腻的糖画塞给苏乐,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体积不小的黑色老式通讯器。
在科技飞速发展的当今,很少见到这么笨重的东西了。
她拨开斜侧方的硅胶塞,把拿出一块芯片插/入卡槽,通讯器顶上的红灯亮了约莫三秒后跳成绿色。
伴随一阵“滋滋——”的电流杂音,通讯器响起了清亮的声音,同时黑屏闪烁两下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时冽。”对面的人精准唤出她的名字。
时冽笑说:“听闻秩序长大人‘重伤未愈’,好点了没?”
游行倦不自觉弯了弯唇角,低头看了眼绷带石膏包扎严实的双腿,话中带着笑意:“好多了,多谢关心,你那边旅游玩得开心吗?”
“不不不,这不叫旅游。”时冽伸出食指摇了摇,纠正他,“这叫去不同星球学习基建,对混沌星建设大有裨益。”
苏乐在光脑上点了两下:“近期第一军团部队附近的信号受到严密监控,想完全避开耳目不容易,通讯器是一次性产品,你们抓紧聊,我计时。”
时冽切入正题,正色道:“伤怎么样了?”
“小伤。”游行倦动了动胳膊,“有你的提醒在前,我和亲兵做了充足的准备,卧底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为了戏做充分稍微受了点伤。”
时冽顿了顿:“他们智商没那么高。”没必要把自己搞伤。
沈应珂最大的弱点就是狂妄自大,他一旦认准自己的判断就不会轻易偏移想法,这场局中局并不需要太多细节。
游行倦缓缓摇头:“他们对我的监视很严,计划不能因为我产生意外。”
时冽眉心微蹙:“放心,都会讨回来的。”
“你要把第二军团送给我么?”游行倦问道。
时冽稍稍惊讶:“你怎么精准猜出了我的想法?难道我的霸总气质已然暴露无遗了么?”
正在计时的苏乐慢慢抬头:“你表情写着四个字。”
时冽不明所以地摸摸脸颊:“美颜盛世?”
“天凉沈破。”
“……”时冽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苏乐,“这么明显?”
苏乐点头的幅度分外坚定:“你手都背到后面去了。”
时冽这才注意到自己摸脸的时候还有一只手背在身后。
她摸脸的手改为握拳,放到嘴边掩耳盗铃咳嗽一声:“怪我霸总气质太亮眼。”
宋小熙冒头:“霸总分两种,清爽型和古早油腻型,原来你钟情后者。”
时冽用握紧没松开的拳头亲切地“问候”了他的脑瓜顶。
“不跟你们嘴贫。”她把视线移回通讯器,对上游行倦没有做表情也能看出温和的脸,继续道,“梦忱计算过兽潮发生的频率,这回明显频次不对劲,很大概率有人动了手脚,你那边紧急情况外出,又刚好撞上我这边交流赛开赛,沈应珂没点动作是不可能的,之前我怀疑他想用交流赛我们遇难的事牵制住皇室,再用我们下落不明的消息让你在战场上分心达到偷袭成功的目的,然后在帝都星动手,看来基本猜的无误。”
“嗯,我对外宣称腿伤严重,故意让人看到毒素侵蚀一直在反复手术的假象,兽潮持续进攻,第一军团抽不开身,第三军团那边也遭到了侵袭,有你提前给出的情报没有太大损伤但听你的往夸张里汇报,现在帝都星第二军团独大,是防守最薄弱的时机。”游行倦冷静地分析,末了说,“我父亲那边揪出了一个叛徒,将计就计假装被下毒,正在家里静养。”
“真好啊。”时冽感慨,“我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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