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挪挪屁股调整最舒适的坐姿,深吸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菲尔 泽维尔,你是帝国尊贵的小亲王,是帝国未来的栋梁,你是最勇敢的战士,不要害怕!
做好心理建设,他大声说:“我不是胆小鬼,才不会乱喊乱……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云霄,凄厉悲怆让人不寒而栗。
时冽吹了个口哨:“飙车真爽,看来回头得抽时间去把驾照考了。”
菲尔的金色短发因过分刺激而根根竖立,此刻他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
闻言他机械式扭头:“你还是无证驾驶?!”
“上了贼船就不可以跳了哦。”时冽朝他眨眨眼,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飞船在小光脑手上是平稳安全地形式,到了时冽手上则如同一头野兽咆哮奔驰,脱缰般的速度从外面的视角看裹着股疯劲。
追击的人想得很好,时冽拖着个四肢不勤的废物亲王,算起来只有一个人。
只要是人类就有身体极限,她驾驶飞船的技术再精妙也做不到没日没夜持续保持高度集中状态。
而他们每个战舰上都有几十号人,熟手乱换交班想必很快就能追上前方逃亡的非战斗用休闲式飞船。
然而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时冽不是他们判定的普通人,前方飞船始终保持着领先他们一段距离的速度极速行驶,面对再猛烈的枪林弹雨也没减速半分。
追击者不得不调度安排好的其他小队出击,可几十架战舰以各种包围姿态进攻小飞船还是被它灵活逃脱了。
飞船表面已经千疮百孔,仍旧以毫厘之差越过围追堵截的炮火惊险逃走。
“该死,她怎么做到的!”追捕失败被嘲笑的一个掌舵手怒骂,“她还是人吗!”
“兄弟我理解你。”频道里说话的是同样拦截失败被嘲讽的掌舵手,“她的微操太强了,我们看似差一点就抓到她,实际上一切都是精准计算好的,我只有在打游戏的时候碰见过这么变态的手速。”
频道里传来另一道疲惫的声音:“她简直不是人,我累到跟助手调换三次驾驶权了她竟然不出一点纰漏。”
掌舵手们长吁短叹,负责攻击的追击者也怨声载道。
“我明明击中飞船能源核心了!它为什么没有坠毁甚至没有减速!这不科学!”追击者摘掉头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怨愤道。
另一个人瘫在地上连手指都不想动弹:“杀死她之前我要先被枯竭的精神力崩死了。”
“她感受不到疲倦吗?”换岗下来的另一个狙击手茫然,“她反应速度那么快肯定和我们一样使用了传感连接,我都喝了四瓶药剂补充精神力了她一个人对付那么多人精神力还不枯竭?变态吧。”
“太变态了,她还是在驾驶飞船的同时向我们开炮。”
几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萌生了退意。
这样的对手怎么战胜?
忽然每个人都接收到了总部下达的命令,总部显然意识到这场漫无结局的追逐战需要一些别的助力。
菲尔从最开始的恐惧到渐渐麻木适应只用了十七个小时。
他好几次瞥向时冽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触碰到她眼底悄然掠过的锐利锋芒又咽了回去。
时冽当然不是不知疲倦的怪物,她意识到体力将尽,无缝与小光脑交接控制权。
小光脑开不出她那种不顾一切的驾驶,只能按照既定的模式巡航。
它紧张道:“冽冽我感觉我要被追上了。”
时冽喝了口水,舔了下干裂的嘴唇:“没事,我就在你旁边,有意外我立马接手控制权。”
有主人的兜底保障,小光脑胆子放开了些。
“时冽。”菲尔终于插上话了。
“怎么了?”时冽正在放松酸痛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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