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想浑水摸鱼,想得美。”
“我预感今天要出事儿。”时冽看看晴朗的天空,说道。
到了钓鱼的地方,吉莫照常向祁观礼汇报情况。
祁观礼回了一道命令。
【祁观礼:时冽手上有组织一直在找的银色箱子,想办法找到它打开,针对性别太强,她目前不知道箱子的真正用途】
吉莫迷惑。
【开膛手:不早说,不就一个破箱子,至于让我跟疯女人周旋那么久么】
【祁观礼:箱子特殊,组织打不开】
【开膛手:我突然跟她说箱子很奇怪好不,我从哪里能知道她有个神秘箱子】
【祁观礼:不用说】
【祁观礼:当她陷入生命危险,自然有人来打开箱子】
吉莫发送消息的手停在半空中。
生命危险。
他偷偷瞥一眼时冽,见她正低头看光脑,顺便跟文亦蓝是筝明讨论晚饭吃什么,笑得很开心。
他咧了咧嘴角。
钓鱼是吧,下去做鱼饵吧你。
【开膛手:我们正在去塞弥拉区钓鱼的路上,我找机会送她下水】
【祁观礼:留口气】
【开膛手: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
吉莫收起通讯器,心情大好。
被时冽当狗使唤二十多天,终于轮到他报仇了。
小光脑高兴道:“然后就没有啦,乐乐给我加载的最新入侵系统真好用。”
衣服哼哼:“他坏得很!居然想害我们家冽冽!冽冽对他还不够好吗?每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督促他锻炼身体,不然他弱鸡的小身子板能扛起八十公斤重的材料吗?狼心狗肺!”
“就是,忘恩负义!”
非生命体们同仇敌忾。
时冽垂眸摩挲指面,笑而不语。
不多久他们到了塞弥拉区的河流边。
“我上次打的窝还在诶。”文亦蓝欣喜道。
是筝明看了眼说:“换个地儿吧,上回你在那坐了四个小时一条没吊上。”
文亦蓝沮丧:“没办法呀,兽类鱼类人类都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
是筝明恨铁不成钢,按住她脑袋一通乱揉:“哪有味了,明明是因为你选的窝水流湍急,鱼不秀两把操作都咬不上,而且你坐不住老是动来动去,再馋的鱼都被你动跑啦。”
文亦蓝羞愧:“我这次保证不动了,一定为我们的晚饭做出贡献!”
“好!有志气!”
时冽支了个钓鱼椅,又架好鱼竿,等着鱼儿上钩。
她心中默数。
三。
二。
一。
“救命!”
她数到一的刹那,吉莫以夸张的姿势“跌”入水中。
时冽心底“啧”了一声。
她就知道。
吉莫知道她体能优秀,打不了推她下水的主意,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落水,创造她下水的机会,然后假装溺水挣扎把她带下去。
同一时刻,吉莫一边扑腾一边沾沾自喜。
溺水的人往往会把救援者当作救命稻草,挣扎过程中很容易把救援者拖入水中。
所以他想活命,“不小心”连累了时冽,一切都很合理。
他知道浅浅一条流水奈何不了时冽,于是想出了这个机智的主意。
不愧是他!
吉莫卖力表演:“哎呀!我的腿抽筋了!救救我!”
时冽与是筝明相觑一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为他拙劣的演技也为即将配合表演的自己。
她踩掉鞋后跟,一头扎进河里。
吉莫心头一喜,正准备来个八爪鱼式索命拥抱,就见时冽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颈上。
他瞪大了双眼。
视线逐渐迷离之前他看到时冽一脸正气:“听说溺水的人会把救援者拽下去,我要是也溺水了就没人救你了。”
所以打晕他非常合理,绝对不是趁机报复。
◎时老板日记:心里头毛毛的,好像有个隐形的旗帜竖了起来◎
吉莫从医院醒来后躺病床上抑郁了整整两天, 第三天得到医生许可准备出院时时冽前来探望送了一大捧不知名的花,他被花粉呛到晕厥又多躺一天。
直到第四天回到家中才打起精神,把自己闷在屋子里越过祁观礼给组织狂打申请。
架不住精神状态有点疯癫的吉莫一直骚扰, 组织批准了他不暴露身份的同时正面伏击时冽的申请。
吉莫这才恢复正常。
祁观礼看着正在磨刀的吉莫, 冷道:“在箱子没有打开之前时冽不能死。”
吉莫压抑许久不想听他唠叨:“你重复多少遍了有完没完?你究竟是在执行组织命令还是夹带私货不想她死?”
祁观礼蹙眉:“箱子里的东西对我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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