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消息,只是他不能擅离职守,下值后才骑马直奔宁国公府。
他猜得到岳父为何要挨这一刀,便只嘱咐些养伤事宜。
李雍低声道:“形势如此,你只管做好你的国舅,尽量教导皇上做个明君,不用想着帮扶我们什么。”
曹勋颔首:“岳父放心,我有分寸。”
李雍再把女儿叫进来,让女儿今晚就随女婿回去,以后没事也少往家里跑。
云珠不肯走。
曹勋硬是把人抱了出去,院子里的下人们见了这一幕,纷纷低下头。
云珠心里难受,手打在曹勋肩膀:“我爹伤成那样,我在家里住几晚怎么了?”
曹勋随她打,继续往外走,声音沉冷:“住了又如何,你会医术,还是比岳母更会照顾人?”
云珠:“至少我能时时刻刻见到我爹,不用空惦记。”
曹勋:“我娶你是为了让你照顾我,不是让你天天惦记娘家。”
云珠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见曹勋面色阴沉,再加上那难听的话,她更是不肯随他回去了,挣扎得越发厉害。
于是,宁国公府的下人与守在外面的护卫、左邻右舍探头探脑的小厮,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强壮健硕的国舅爷卸去温雅的一面,手段粗鲁地将宁国公府的娇小姐塞进了马车。马车驶出这条街前,里面还隐隐传来娇小姐的哭骂。
他们想象中的娇小姐,可能被国舅爷攥着手腕按在坐榻上,甚至可能被国舅爷甩了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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