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回信。一月一回。”
“好。”他顿了顿,补道:“我会看顾好她,你可放心。”
“你找我容易,可若发生了什么事儿,又没人来找我,我要如何找你?”
他看着衔池,目光中有着布局者一切尽在掌握时惯有的笃定:“若有事发生,一定会有人找上你。”
他似乎能掌控一切的态度没来由地让她心烦。衔池倏而抬眼,正对上他视线:“若我有危险呢?如果我出事了,可不可以跑去镇国公府找你?”
沈澈望着她的目光依旧温柔,话音落得果断:“不行。”
衔池轻笑了一声,似乎带了些早就知道的了然,她移开视线,语气如常:“我知道。吓你玩儿的。”
“不会有那天。”沈澈叹了口气,“你若真想找我,便寻个由头回夺月坊。来找梅娘,告诉她你要见我。”
他不许衔池来镇国公府找自己,不止是怕功亏一篑。
他更怕倘若真有那一日,她走投无路至此,在众目睽睽下到镇国公府找他,才是把她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太子失势,京中波云诡谲,一息间便有无数风起浪涌。他欲扶宁禛站的至高之地,也是至明之处。
成大业者,不会也不该有软肋。
在他能毫无后顾之忧地对她前,她越是藏于暗处,就越容易保全。
衔池应了一声好,也不意外。等他喝完茶,便借口困乏,催他走了。
正月二十七下了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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