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叶看出了神,连沈澈走近了都未能察觉。
倏而起了风,她醒过神来,回头望了一眼,见明月正忙着,便自己抻着身子去关窗。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温和而熟悉的嗓音响起,衔池猝不及防偏过头去,在窗子另一侧,看见了来人。
风掀起了他的帷帽,挡在面前的薄纱半遮半掩间,她的视线恰好对上帷帽后的那双眼。
像极了她跪在他大婚的婚房,隔着重重红纱抬头望向他,想要一个答案的那时候。
衔池本是虚虚抻着身子去关窗,乍然见了他,下意识往回躲,双腿用了几分力,眼见着就要动到受伤的脚腕——沈澈适时抬手,搀住她的胳膊,将她牢牢架住。
衔池彻底醒过神,一边仓皇收回胳膊,一边唤了一声“阿澈”。
沈澈抬步绕了半圈,从门走进来,明月早得了县主的意思,见到是沈澈,规矩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房里一时只剩下两人。沈澈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一手隔着衣裳轻轻按了一下她小腿上的穴位,抬头与她视线平齐道:“久不走动,腿肿了难受的话,按一按这里会舒服些。”
她不喜欢他靠得这么近。
衔池仓促点了点头,伸手扶住他还在继续按揉着的手,含笑道:“晓得了。不过刚喝完药,现在不太疼。”
沈澈收手起身,坐到她对面,看向桌案上未尽的棋局,“看来这药确实管用。”
棋局是她方才闲得无聊,让明月摆上的。自己同自己下了一会儿,又不得趣,便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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