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体又似沉溺在欲望里,才让他迟迟没有拒绝的动作。
他不动,也无异于是一种顺从。
花千遇更放肆的摇着腰肢用私处去磨蹭着肉茎,也不去看法显此刻的神情,体内又热又饥渴的欲望,让她只能尽快宣泄,再无暇去想其他。
阳具滚烫的热度经透衣料渗入到花唇间,粗硬的擦过柔嫩的蚌肉便激起电流一般的颤栗,反复研磨数次犹不解痒。
随后,动手去扯法显的裤带,后者赶忙压制住她的手,幽暗沉沉的眼睛由下而上的望去,神情间流露出一丝抗拒:“施主,别……”沙哑嗓音里夹杂着几许模糊的喘息声。
“贫僧有戒在身。”
动作被打断,花千遇忍着不爽的情绪,打心底觉得不以为然,又要去扯他的裤带,法显反扣住她的腕骨,再难挣脱。
花千遇皱起眉,语气不善道:“你都破过几次戒了,还在乎戒律吗?”
况且法显也喜欢她,应该乐意做这事才对。
她始终都是这样认为的。
于是,理所当然的说:“你和我再合欢一场,若能抵挡住诱惑不动心,说不定就能看破情障得成大道。”
法显身体一震,眼底情绪转瞬复杂起来,一丝挣扎,苦意,甚至还有一丝难色:“摄心为戒,守的从来都是自己的那颗欲心。”
不动欲,才能离念定心,迷情妄执,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
她听不懂话里蕴藏的深意,却也明白法显所言意味着不愿和她交欢。
这和尚竟然又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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