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艳红的吻痕,阳物亢奋的在幽穴内勃跳,鼓突的青筋摩擦着嫩肉,摩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随后目光落在她微张的薄唇上,檀口幽香,嫣红润泽,如染着朝露的罂粟,有一股蚀骨销魂的诱惑。
法显吻了上来两唇相贴,呼吸交融,他试探性的舔舐了一下唇瓣,柔软细腻的触感像是电流般直击心脏。
他完全含住两片唇,不住的吸咬辗转,其后撬开贝齿,长驱直入,扫荡过她口中的津液,卷着柔滑的舌头吸吮,甘甜的津液全被吞咽下去。
浓重的檀香息夺取她所有的呼吸,身下还承受着不留余力的冲撞,花千遇眼前晕黑,呼吸困难,努力的侧头去逃避他的深吻,然而她越是躲,吻得便愈凶愈深入。
在她呼吸紧促,真的快要窒息时法显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从她口中退出来。
不过并未离开,炽热的舌头还留恋的舔着她的唇,直到两瓣唇上沾满了他的津液。
往常她吻他时,都是浅尝辄止,还未尝够她就退出去了,这次却是能一直吻她。
这个念头让法显心间火热,他又含着两片唇深深吻着,舌头挤进去吸吮甘甜津液,直到她再一次快无法呼吸才松口。
花千遇大口喘息着,还没回过气,粗硬的阳物整根没入,次次直捣向花芯,死死碾弄着。
窒息般的快感霎时攀直高峰,幽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痉挛,嫩肉吸绞着进入的阳物,紧致到极致的火燎酥麻感,让法显的凿弄更加疯狂,阳物撑开不断紧缩痉挛的肉壁,凶狠的往里顶入抵在蕊心上碾转。
花千遇猛地拗起脖子,小腹绷紧,肉壁频频收缩抽搐,幽穴内喷出一股清液。
她达到了高潮,法显还在往里插入,灭顶的快感逼的人快要发疯,她颤抖的失声喊叫着:“嗯啊……法显……我不做了。”
在耳畔响起的声音,仿佛迷失在热浪里,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法显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体内涌动的快感犹如崩塌的山崖,将他的理智全都砸碎,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烈,理智全无。
没了清规戒律的约束,从未有过的荒淫,邪恶的念头全涌上来了,满脑子都是肏哭她的想法,看她日后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张开腿,让他去摸她。
法显不顾深浅,恣情直捣,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花千遇近乎崩溃,她抓住法显的肩膀,微长的指甲深入皮肉划出几道红痕,隐隐渗出血丝。
火辣的刺痛感刺激得法显更加兴奋,青筋坚劲的阳物顶开层层软肉,捣向最深处的花蕊,带出的清液全淋在肉茎上,顺着根部流下来,两人结合处全然是不堪入目的淫靡。
花千遇娇喘时吁,眼中氤氲着潮湿的雾气,透过眼里的水汽,恍惚不清的视野里是法显幽深混乱的眼神。
他彻底失控了。
男人的欲望一旦被点燃绝对难以收场,法显定力再强也是一个男人,且还是个禁欲二十多年的和尚,开荤后就把人往死里肏。
花千遇心底悔恨不已,在西域时的教训还不够大吗,竟还鬼迷心窍的去招惹他,这不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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