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用内力震断了门栓,推门而入,寒气扑面而来,冰冷刺骨。
室内凝结了一层霜花,晶莹剔透,雪白色铺满了视野,油灯上也蔓延了一层薄冰,火苗极为黯淡,快要熄灭了。
雾气氤氲,寒意在逐渐加重。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极为明显。
花千遇颤抖着身体缩在床榻一角,墨发流泻在她脖颈散落而下,衬得她面容苍白的仿若新雪,一双眉紧紧蹙着,面上凝着霜花,唇无血色。
她身上的寒毒又复发了。
法显面色骤变,快步走到床榻旁,两指搭在她的手腕,脉象微弱虚浮,似有似无,且在经脉之中有一股极凶险的寒流,正在侵蚀着真气。
他扶起花千遇僵冷的身子,她神智尚存,朦胧的意识到温暖的靠近,紧紧的抱了上去汲取温热的体温。
法显任由她抱着,抓着她的手掌将真气灌输到她的经脉中,深厚精纯的至阳真气涌入,寒流逐渐微弱,不消片刻就被冲散退去。
体内涌来的暖流驱散了冷寒,花千遇紧皱的眉心少许舒展,面容上的霜花开始消融,她的身体还是冰冷如雪,体温并未回暖。
法显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继续灌入真气,充沛的热流在她体内运转一周天后才收功撤掌。
内室的温度缓慢回升,凝结的冰霜花也在融化,花千遇身上的霜雪消融后浸透了衣衫。
法显扶着她的颈部,轻柔的把她放在床榻上,正要给她盖被褥就见她湿透的衣裳,若不做替换极易着凉。
思忖片刻,便转开目光微颤的手解开她的衣带,将湿透的衣裙一件件的褪下,白皙雪腻的身子如同盛开的雪莲般绽放而开。
玉体光润如脂,雪胸丰腴,腰肢细软如柳,身姿窈窕婀娜,玉雪为骨,冰霜为肌,瞧着极为的娇艳无比。
他微垂眸,目光放空,可那白花花的色泽还是落入了眼底。
扶她躺下时,无意间碰触到她的肌肤冰凉柔滑,如同轻雪在他手指落下一吻。
指尖一抖,烫到了心底。
法显稳定住心神,拿着她的衣裳挂在屏风上,随后寻来了一件亵衣想要给她换上,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月下昙花般的莹润身子,猛然间心底徒生罪意又将亵衣放了回去。
他立即开门出去,回禅房换了一身干爽的僧袍,方才被她抱了半天衣衫也浸上了霜水。
本想暂时压制住她的寒毒便不在回去,在禅房内又坐立不安,怎么都不放心。
纠结一番,终是定了念头再去看看,见她暂时无碍,复而又去药堂找了些驱寒的药材,到厨房给她熬煮汤药。
回去时端了半盆温水,帕子浸水再拧干给她擦拭面颊。
帕子在她脸上细细搽过,已变得微凉,法显以指探了她的脖侧,体温又再骤降。
他将帕子放到盆里,准备再给她渡些真气。
一道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在背后响起,以为花千遇醒了要起身,他急忙转头:“身体可还好?”
猝不及防一具洁白无瑕的酮体撞入眼中,曲线玲珑,胸前红莓娇俏而立,娇艳欲滴,莹莹动人。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沸腾了。
法显怔然的看着,神色僵硬,喉咙发紧。
花千遇半睁半阖的眸子是迷茫的空无,视野里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温暖的火热吸引着她。
她朝法显倾身拥抱了上去,赤裸的身体完全贴上来,满怀的软玉温香,鼻间花香浮动,馥郁浓厚。
法显僵在原地。
凉意一点点的渗入皮肤转为心悸。
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脊背抱的更紧,花千遇压着他的身体扑倒在床榻上,柔软的身体缠了上来。
法显呆了一下,心跳陡然间加快跳动。
他略地垂下眼帘,雪白面容紧靠在他胸膛上,青丝缱绻在脸侧,那素来嫣红的唇失了色,瞧着有几分脆弱易碎的剔透感。
“冷……”模糊的低声呢喃。
冰凉的手紧紧抓着他,怀里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一道无奈的叹息在寂静中响起。
法显回抱着她,温暖源源不断的传递,微蹙的眉心慢慢抚平,她的神色变得安定。
朦朦胧胧间花千遇只觉相隔的这层衣裳很碍事动手要扯掉,以便接触更热的温度。
法显见势不对,忙压着她的手。
“我冷……”
低低地染着寒气的颤抖声音。
法显看她苍白的面容,没忍心再阻拦她,花千遇将他的僧袍都扒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亵裤,她还动手去扯,法显打了个突,坚决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
目的没达到,花千遇闹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法显抱着她轻拍着背已做安抚,她才安静下来。
头靠在法显胸膛上,腿也要搭在他身上,被温暖完全的包裹她才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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