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遇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佛教是不是真如他所说的那么不堪,她了解的并不清楚,但是他那一副高高在上鄙夷他人的样子,倒是令人恶心。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或许真如他所说有的佛寺是这样,以敛财为目的,但不能因为有个别修佛修偏的人,就否定全部。
这世上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有好的必然有坏,就像江湖上的名门正派难道全部都是好人吗?
看待佛教不是论佛如何,而是看人,看心。
她的目光看向法显,他面上一片静然,嘴唇微抿,竟然也不做辩解。
花千遇看的火大,他该不会认为清者自清吧!
众人看待他们的眼光都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轻视中有种隐晦的猜忌。
满怀恶意的底语声也像水浪一般波散开来,虽然碍于面子他们都有意克制音量,但在场的人都有内力在身,这些责骂的声音一字不落的都能听的清晰。
常慧微皱起眉,正要出言,便见到花千遇自人群中走出来,来到两人中间。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她所吸引,都抬目望去。
在这种相互对立的场合下,一个不相干的人过去,不知要说什么。
姚兴紧盯着她,戒备的问:“你是何人?”
花千遇冷嗖嗖的瞥了他一眼,语气很冲的说:“你闭嘴!”
姚兴被她言语一激,神情间升起怒色,瞪眼看她,花千遇完全没有理会他。
她抬起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法显,咬牙说了一句:“你是不是傻?!”
法显:“……”
他垂眸对上花千遇那带有难平怒气的眼神,嘴唇微张一下,想说他不傻,但到底也没有说出口。
花千遇看他平静的面容,也意识到若是让他和别人争论吵骂是不可能的。
她深呼出一口气,心底还是梗的难安,旋即她拽着法显的衣袖将他扯到一旁,道:“你一边去,让我跟他对线。”
花千遇目光一抬,直视对面的姚兴,不说二话直接张口就骂:“我操你大爷。”
一语即出,震惊全场。
众人都一脸呆滞的看着她,久久回不过来神,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清丽佳人,竟能说出这般彪悍骇人的言辞。
“你特么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法师说了佛是因为有智慧才受人尊敬,而不是因为法力无边,你这种蠢货能想明白吗?”
姚兴怒不可遏,他呵斥道:“身为女子,你怎可如此粗俗的骂人。”
花千遇冷冷一笑,言辞尖刻的说:“我不骂人,我只骂你。”
言下之意是说,你不是人。
姚兴心中怒意更盛,眼神陡然冷冽下来,他死死盯着花千遇,眼底闪过戾气。
花千遇像是没有看见他眼中的阴冷,继续鄙夷的说:“你是渔民吗?这么会挑刺,佛教是吃你家米了,还是睡你家床了,你这么大意见。”
“自己心术不正,看人也是歪的,对别人评头论足之前,为何不先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姚兴气结,怒道:“你……你……”
花千遇嘲讽技能全开:“你,你什么你,话都说不利索,赶紧滚回去多吃几年饭再出来丢人现眼吧。”
他既然不讲理,还和他说那么多大道理有什么用,直接怼到他服气。
姚兴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隐隐泛青,他冷声反讥道:“难道在下说的不对,佛这么有智慧为何不让众生平安喜乐?既然佛和人无异,不保佑众生,香火钱又是烧给谁的,又为何还要宣称佛有无上神通?”
花千遇没有被他这一连串的话给难倒,反而表现的极为无奈,她叹了一口气说:“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你怎么那么蠢,把法师烧了塞你一嘴舍利,你都不会长点脑子。”
法显:“……”无辜躺枪。
“你和我念叨这么多有什么用,佛教如何管我屁事,我又不是来打抱不平的。”
她盯着姚兴,嘴角弯出鄙薄的弧度道:“我只想打你一顿。”
听她这般放肆的言辞,姚兴怒意翻涌,额头上的青筋都隐约爆出,他的目光在两人间游离,脸上晃过恍然,无意遮掩的恶意赤裸裸地浮现:“你这么维护他,是不是和这和尚有私情?”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微妙。
他之所言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若是无甚的瓜葛为何会出面相护。
花千遇面色如常,丝毫不在意他人望视的目光,她勾唇一笑,嘲笑的说道:“莫不是你也想和我有私情?”
姚兴气的一口气险些没上来,面色憋的又青又红,他甩袖愤声道:“不知羞耻。”
花千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挑衅的说:“过奖过奖,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厚。”
众人:看出来了,这已经不是脸皮厚可以形容的了。
姚兴气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又和天台寺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