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为其庆贺,明天之后便会出发离开。”
花千遇了然的点点头,她道:“那正好又能再蹭一顿饭了。”
吃完了饭,人就容易犯困,才不过说了片刻的话,她就有些困倦,当然也是因为她长久的奔波劳累才会如此。
花千遇走到床榻旁,姿态懒散的倒在床上,准备再打了一个盹。
她睡之前还不忘叮嘱的说:“我要再睡一觉,等开饭了喊我。”
法显点点头,端着剩菜空碗离开了。
等她醒来时已是夜幕来临,屋内一片寂静,烛火摇曳出凄迷的暖色,花千遇在柔和的光线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望着头顶的帐幔,朦胧的视野逐渐变得清晰,这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人影安静的坐在屋内。
她心中一跳,侧头再仔细去看,是法显月色的身影,他平静的面容在烛火的映照下看着格外的柔和。
她被人追杀了这么多天都有心理阴影了,看到什么都有点草木皆兵的意味。
花千遇霎时松了紧绷的心弦,还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道:“开饭了吗?”
法显嘴唇弯了一下,温声回道:“应是快开始了。”
她立刻从床上起身,整理好散乱的发丝,她又对着镜子检查一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确定不上手摸是很难发觉的。
这张面具不是一整张,而是分为几块,被她贴在需要改变的部位用做易容的,倘若是整张贴上去,再精细的面具看着也假,毕竟不是真皮,做出幅度较大的表情就容易露陷。
正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敲响。
有下人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法师,老爷在接待来客,无暇抽身来请您前去,便叮嘱小人来请您去后花园,晚宴快要开始了。”
法显回道:“贫僧稍后便去。”
“好的,小人这就去回禀老爷。”
仆人应声过后便离开了。
花千遇道:“咱们走吧。”
法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她面容上停顿了几息,后者挑眉回看过去:“你看我干什么?”
“施主怎么解释现在的身份。”
她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赵府,别人问起时总得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法显也心知,这般问题根本难不倒她,糊弄人的话她都是张口就来。
花千遇心念一转,不过几息间就有了应对的策略,她笑了笑道:“想好了。”
法显看着她唇边噙着的笑容,心中升起一丝疑惑,不知她又想到了什么惊人的说词。
两人一同出门,走来一路上下四处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明亮柔和的光线,碎出淡淡光影铺陈一路。
赵府的后花园里摆了几张桌子,菜色丰盛精致,玉碗银筷晃动着温润的光泽,婢女穿梭在桌案间为客人斟酒,上菜。
这里已经来了许多人了,都在相互言谈,笑语晏晏,氛围异常热闹,院子里飘满了花香和酒的香气,令人醺然欲醉。
众人的中间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面相普通,不过神情倒是和蔼,他身旁还站着两位娇俏的少女,一位穿着锦袍的小少爷。
花千遇的目光落在那个眉清目秀,看长相就觉聪慧的孩子身上。
她悄声问:“那个孩子就是赵家的幼子?”
法显颔首说道:“没错,他名唤云诚。”
花千遇低语:“名字还挺好听的。”
她游离在人群里的目光,落在叁个身穿青袍的人身上,花千遇眸子沉着深思。
他们腰间皆都悬着一柄佩剑,样式古朴无华,冷冽藏锋,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中人。
花千遇递了一眼过去,转而询问:“那几人是?”
“无华宗的弟子,贫僧是于他们一道去江都的。”
她听说过无华宗的名号,却没有结交过宗门内的人,前两世她活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时间去认识更多的人。
不过,在第二世时她有一个仇人倒是和无华宗的人来往密切。
花千遇问:“他们有什么来历?”
法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清楚她又在盘算着什么,问这么详细作何。
他顿了几息,却还是答复道:“稍年长一些的施主叫纪河谱是无华宗掌门的叁弟子,剑术奇高,行事稳重,在宗门内颇有声望,又和贫僧相交多年,另外两位施主是……”
法显给她简单的讲述了一下,几人的身份来历,以及在宗门内的地位。
花千遇听过之后,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法显见她隐晦不明的神色,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一声热切的呼喊声。
“法师来了。”
赵老爷见到法显站在不远处,眼睛就是一亮,连忙告别旁侧正在言谈的客人快步走来,满脸热络的说:“法师这边请,知道法师们不食荤腥,便专程让厨房为法师备下一桌子素菜。”
赵老爷将法显引到一个稍显安静的地方,常悟和常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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