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滑嫩的水豆腐,让人不舍得放手。
花千遇挣了几下,却还是动不了,顿时怒意飙升,她低头咬在法显肩膀上,发了狠的用力去咬,牙齿穿透了皮肉,霎时血腥味涌了出来,鲜红的血从咬痕中渗出。
刺痛感伴随着酥麻流便全身,法显不仅没有因为她的啃咬而停下,反而愈发亢奋,深入幽穴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与紧窄的幽穴严丝合缝,紧窄的甬道吸附着阳物,激起更多的快感,法显的动作愈发激烈。
花千遇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身形摇晃不止,胸前的雪峰颤巍晃动,流成雪波,两颗红莓在法显面前起落,娇艳欲滴的颜色,想让人去采撷。
法显直接张口含住一颗,用牙齿去啮咬,用力去吸咬,品尝甘甜的味道。
他的舌尖刮着莓蕊,火热的舌头吸吮着饱满的珍珠,反复如此,乳珠微微挺立硬实,犹如熟透的樱桃,又红又肿。
花千遇模糊不清的视野中,看到法显正埋首在她胸前吸咬着她的乳珠,这让他清肃的面容升起种说不出的邪性。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总是一副清淡出尘气度的法显,竟然会做这种事,但是想到他都压着女子在肏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的牙齿轻咬着乳珠,酥麻和刺痛感一起涌上来,偏偏他还在用力的去吸,丝丝疼痛萦绕不绝。
花千遇推了推他,烦躁的说:“别咬了,我疼。”
法显微顿了一下,最后又吸吮了一口才停止,吐出乳珠时还发出一声轻响,鲜红的珍珠上布满了水液,颜色极为的娇艳。
他又移到另外一个被冷落的乳珠上,张口含住,又吸又咬,酥麻的电流直涌上头顶,花千遇身体颤了颤,幽穴也在不断的缩紧,阳物上虬结的青筋摩擦着肉壁,撑的她有些涨痛,法显还在不停的顶入,她被顶撞的眼前发黑,身体酸软无力。
这种受限于人的欢爱,让花千遇觉得很厌烦,她都不想做了,法显还是硬要进行。
她现在开始后悔去撩拨法显了,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吗。
她皱起眉,无比烦躁的说:“想要女人的话,去和别人做啊。”
法显不予回应继续动作,同时咬了一下她的乳珠,花千遇顿时一颤,嘴里发出一声痛吟,她连忙把法显推开,不让他去吸咬了。
法显却钳制住她的手,低头又咬了上去,乳尖被他吸吮的又痛又麻,花千遇忍不住痛叫了一声,责骂道:“死和尚,你这是在白日宣淫。”
见他仍旧不为所动,花千遇又嘲讽的说:“你在佛寺里肏女人,对得起你师尊吗?”
她说的越狠,法显做的越狠,带着惩戒的意味,以至于花千遇最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口中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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