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一片死水般的寂静。
香烛泣了几滴泪,火光漾着淡淡的晕光,气氛旖旎,似是缱绻的梦境。
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还未完全消退,空气中有一股膻腥味混合着甜腻的气息,形成一股淫糜的氛围。
法显低头去看,花千遇趴在他的胸膛上,双目紧闭,眼角晕红,似在昏睡。
他平复着体内情欲的余韵,旋即从地面上捡起她的外裳,披在她身上。
两人相拥而抱,无声的寂静在缓慢流淌。
花千遇得到了法显的元阳,她体内的功法自动吸收精元之气。
法显常年修习佛法,远离世间污浊,阳气本就浑厚充沛,精元也是至阳纯粹,她体内的寒毒逐渐被驱散,她很快就恢复意识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缠绕的烟朦雾气在渐渐的散去,眼睛重新聚焦恢复光彩。
光亮洒入眼眸,视野清晰明朗,她抬眼便看到法显硬朗的下颌,还有他淡色的嘴唇。
花千遇皱起眉,她怎么会在法显怀里,她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身体刚抬起一些,她就感觉到她体内有某个东西正在被抽离。
她一时怔住,目露骇然。
她不是没有经验的小丫头,察觉到这种怪异感,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去看,两人都赤裸着身体,下身紧密相连,能看到半硬的阳物还深入她的体内,仅仅留下根部一截。
卧槽!
花千遇身体一软又倒了回去。
她的耳畔响起一丝低哑的闷哼声,落下的重力使得露出的一截阳具又重新顶入,泥泞甬道里的阳具正在迅速的涨大变得热硬滚烫,幽穴再次被塞满。
花千遇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呆滞的表情犹如被雷劈过。
特么的她把法显给睡了?!
身下的黏腻触感,还有身体内滚烫暴突的阳物,无一不让花千遇不得不去接受现实。
她维持着懵逼的表情,抬头去看法显,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
花千遇懵了几分钟,才理清楚前因后续,她回到龟兹国境本想立刻赶去雀离大寺去找法显要还经书,在路上时寒毒突然复发,她当时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无法抗衡寒毒,其后就晕了过去。
之后应该是被法显所救,带回他的住所,她体内的寒毒来势凶猛,需精元缓和,正巧法显就在附近,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拿法显当药给吃了。
一时间,高僧破戒之后各种惨烈的后果在脑海中回荡,花千遇的心提了起来,惴惴不安的说:“你会被逐出寺门吗?”
法显沉默几息,缓缓道:“不会。”
他知道师尊对他寄予厚望,若被得知他破戒,虽不会被逐出寺门,却也免不了会让师尊失望。
花千遇看他静默的神情,就知事实恐怕不如法显说的轻松。
他虽说不会,但肯定会有惩罚的,看女人跳舞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要接受好几项惩罚,那么和女人合欢,这承受的处罚得多严重。
她心中不由得升起有一点愧疚,毕竟法显破戒全是因她而起,他完全可以不救她的,但是他还是救了。
花千遇看向他的目光有稍许的复杂,舍身渡人,自毁前程,却也是法显会做的事。
她虽不愿为他所渡,但他还是渡了,这份人情债,她日后必要还上。
她不禁有些头疼,她最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了,现在她倒是有几分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若不是她几次叁番的算计法显,她也不会欠他的越来越多。
事已至此,多思也无意义,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花千遇打消繁杂的思绪,想坐直身体从法显身上离开,但是身体虚软无力,法显见她移动吃力就扶了她一把,待她坐正后,又迅速将手收回去。
他低声道:“抱歉。”
花千遇嘴角抽了一下,真的无力吐槽了。
你道什么歉?先把你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再说话,才更有说服力吧!
思及此,她便去内视体内经脉,感知到经脉里的寒毒消退了大半,很快她心中对法显为数不多的愧疚,就被寒毒的消解的欣喜所冲淡了。
这效果可比她找七八个男人得了他们的精元,都要好的多。
她眼睛亮着光,语出惊人的说:“法师,我们再来一次吧。”
花千遇打着精明的算盘,道:“反正你都破戒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法显:“……”
他无言以对。
这当然有区别,但是他一时又说不出区别在什么地方。
法显垂眸看她,淡然的声音有些沙哑:“施主若是无甚大碍就从贫僧身上下来吧。”
现下可是大好的机会,花千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
她眸光微闪,用腿紧勾着法显的腰,耍无赖的说道:“我就不。”
她一动幽穴也跟着收缩,紧致湿热的甬道绞紧肿胀的阳物,电流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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