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停留了太长的时间,等她散完功,寒毒已经在侵蚀经脉了,仅靠所剩无多的真气,她撑不过这一劫,必须要至阳的精华来消除寒毒,这精华便是男子的阳精。
精元存储着一个人身上的最醇正浓厚的阳气精华,这也就是为何越是内力高深的人,越是不可轻易泄身一样。
她离开余毒国,经过千里路途才返回龟兹,她在路上一直忍受寒毒,现在已经到了极限,她必须要去找一个男子,得到他的精元缓解寒毒。
花千遇忍着体内寒气的肆虐,从床榻上起身,赤脚往外走去,她踩过的脚印,缓缓凝结了一层薄冰。
她往外室走去,寒气也随着她侵袭而来。
在朦胧不清的视野中,她看到一个人的背影,端坐在烛火之下,他的影子倒映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他身上有一股火热的阳气吸引着她,浓厚到让人感觉到炙热。
本能驱使着她缓缓走过去,安静的石室响起脚步声。
法显听到身后的动静,他缓缓睁开眼,嘴唇微弯,温声道:“施主你醒了。”
花千遇停在他的背后,她朝他伸出手,苍白冰冷的手指落在他脖子里,法显的身体一僵。
冰白的手指滑动游离,一个闪动着寒光的钩子抵在他的动脉上,紧接着两团柔软紧紧贴在他的背部,花千遇俯身压在他的后背上。
她侧过他的脖颈,冰冷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耳畔,妖媚中埋葬着深雪的声音说:“我不杀你,只需取得你的精元。”
她的嘴唇也随之就落在法显脖颈的皮肤上,冰冷而柔软,冷香味缭绕而来。
法显的喉头微微滑动了一下。
他被这番话惊到了。
他干涩的嗓子里发出疑问:“施主?”
无人应答,脖子上流连的亲吻却是未停。
他心生怪异,便转头去看,火光映的她的眸子雾蒙蒙的,仿佛停驻了一场风雪。
看着她目无焦距的眼睛,法显便明白了,她此刻已然神智不清,恐怕连他是谁都分辨不出了。
见他不挣扎,花千遇便收回勾魂,在他脖颈上舔舐啃咬,胸前的柔软在他宽阔的背上摩擦按压,冰凉的手指抚过他的脊背,环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衣襟扯乱一些,露出更多的皮肤。
她冰冷的手抚上法显的胸膛,嘴唇落在他的后颈,轻咬他脊椎骨上的肉,一股酥麻的刺痛感涌向下腹,法显的身体震颤不已。
她的亲吻明明是冰凉的,但是被她吻过的地方,却如同燃了火星,轰然灼烧起来,他的身体逐渐升起燥热。
他侧头,气息不稳的说道:“施主你清醒一下。”
花千遇那双仿若隔着漫漫雾霭的眸子望过来,定定看了他几眼,嘴角勾起一个迷幻的笑。
她凑过去要去吻他,法显急忙侧头躲开她的吻,于是柔软的唇擦过他硬朗的下颌落了空。
失去了目标,她也不离开,嘴唇流连向下,含住他微颤的喉结,用牙齿去研磨。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身体内流动的血液像是被煮沸腾了,灼烧着他血管脉络,他的身体炙热滚烫,胯下蛰伏之物,渐慢的开始硬挺抬头。
他身上的温度变化,让花千遇觉得更为的舒服,就像靠在一个温暖的火炉旁,暖洋洋的热度烘烤着冰冷的身体,花千遇更加贴紧他,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她口中含着的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便觉得很有趣,就用舌尖去勾,去舔。
法显的身体止不住发颤,肌肉绷起清晰的线条肌理,实在忍受不住她的撩拨,他欲起身离开。
察觉到他的动作,花千遇旋身坐在他盘起的腿间,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两人的下体紧挨在一起,法显灼热滚烫的阳物,直挺挺的顶着她的下身。
她发觉那处的炙热便又靠近一些,私处的花唇抵在他隆起的肿胀上。
法显的呼吸一窒,气息不由得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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