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瑶觉得如果她现在身处游戏之中,那么这个游戏的g一定是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
所有的意外都是在“不出意外”的时候发生的。
小白狼挂在她身上时,下手的位置巧合了些,力度大了些,于是便把她的衣襟从正面撕开了。
不仅仅是外衣,连内衣都破了,露出了胸口。
空气凝固了。
她和小白狼大眼瞪小眼,后者快一步反应过来,悄咪咪挪动小短腿,试图离开闯祸现场。
然而,意外总是在最意外的时候发生。
房间门从外头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提着灯笼的女人,她是赵老夫人身边的徐姨。
“十三……十三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眼前这个诡异的画面,让沉稳的中年管家也忘了仪态,震惊得差点跳起来。
小白狼支支吾吾道:“我,我想见见新娘子,婚礼那天没仔细看,难道不行吗?”
“这……十三小姐你想看望夫人当然可以,只是用不着偷偷摸摸,我以为祠堂进贼了。”
沉清瑶羞窘地捂着衣襟,就像一个刚刚被轻薄的可怜女人。
徐姨欲言又止:“十三小姐,老夫人嘱咐过,沉小姐在祭祀大典之后才正式成为你的夫人,所以在这之前你们不能同房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小白狼激动地在她面前跳上跳下,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天地良心她绝对没有动歪心思的。
“沉小姐的衣服破了。”
“不小心碰到的,你们给她的衣服太薄了,不能怪我。”
“那么您大晚上出现在祠堂,也是不小心路过,不小心进来,再不小心撕破了沉小姐的衣服。”
徐姨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赵十三的鬼话,平常十三小姐都是威风凛凛的大白狼形象,生怕别人认不出她是狼王,现在变成这么一个小东西,鬼鬼祟祟溜进祠堂里,就差把做贼心虚写在脸上了。
小白狼快气哭了,她瞪着沉清瑶,要这个女人给她作证。
“你快点跟徐姨解释,我就是不小心的,才没有想对你做坏事。”
“是这样的,请徐姨不要误会,十三小姐什么都没做。”沉清瑶低着头声音都在颤抖。
此情此景,徐姨能相信赵十三的说法才怪。
“好了,十三小姐,你不要再胡闹了,老夫人不是吩咐过么,这几日不准打扰沉小姐,你快回自己院子吧。”
小白狼怎么解释徐姨都不信,只得气鼓鼓地离开,临走时对着沉清瑶放狠话。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姨一脸无奈,安慰沉清瑶:“十三小姐就是孩子脾气,沉小姐不必放在心上。”
“没有,其实她没有对我做什么,我只是有些害怕。”
“呵呵,时间久了你就知道,十三小姐是个很可爱的孩子。”
徐姨在祠堂里巡视了一圈,站在院子中央,吹响了一只奇怪的骨笛,就见祠堂的屋脊上跳下一个人,再仔细看它又不是人,而是一只木偶,过了片刻,又有两只木偶翻墙跳入院内,站在徐姨面前。
骨笛变了一个调之后,三个木偶分别跳到了祠堂院子的三个方向,像守卫一样,居高临下盯着整个院落。
沉清瑶看着如同电影的场景,忽然想起了给她送饭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原来就是徐姨控制的木偶。
“我已经增加了守卫,沉小姐放心,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
沉清瑶点头道谢,嘴角含笑说:“与此同时,我这个被保护的人也是插翅难飞了。”
徐姨回以微笑:“您多虑了,老夫人请您在此地暂住自有她的道理,再说了,若是此刻沉小姐仍然在白屏镇,难道就能过得逍遥自在?”
“只要身为女子,在那个地方,都是男人的附庸,就算令尊令堂没有把您许给赵家,还有李家、王家,只要是能给他们带来利益,谁会在乎女儿的死活。”
“我明白了,谢谢徐姨提点。”
沉清瑶很清楚,她现在没有反抗赵老夫人的本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徐姨能恰好出现在祠堂,恐怕也不是什么巧合,这个祠堂里发生的事情根本就瞒不过赵老夫人的眼睛。
赵十三的计划,注定是要失败的。
徐姨返回赵老夫人的院子复命,但是屋内没有鹤发鸡皮的老太太,而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妇人正在对镜梳妆。
“夫人,十三小姐刚刚从祠堂离开,我看她跟沉小姐是闹翻了。”徐姨把刚才发生的事对着美妇人讲述了一遍。
“呵呵,什么闹翻了,我看她呀,是被沉丫头给拿捏了,她最后那句威胁的话,表面上是气愤沉丫头坑了她,实际上是怕我发现她的谋划,牵连到沉清瑶。”
徐姨吃惊不已:“可是……十三小姐与沉小姐才认识不到两天。”
“人跟人的缘分是很难说的。”
“难道是因为蛊……”
“蛊虫还没有厉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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