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江若离心中仔细记下,看着被面上的绣花语气柔和了些,“怀疑归怀疑,按方才萧渊同我交谈的情形,我这个长公主还有两分薄面,不会直接撕破脸让人把駙马验明正身,别说些有的没的了。”
“我总是习惯未雨绸繆罢了。”
曲从溪掸了掸衣袖上的草灰,想着原该整整衣冠进来的,只是眼中的红血丝一时之间没法透过眨眼消下,任人怎么看他的状态都知道不太好。
考虑到不想再经歷头痛,江若离眉眼微抬,招手将人唤到身前,环住了曲从溪的腰身,轻声说道:“我们会没事的,你不用安排什么,也别他到底是我为数不多的血亲。”
“对,不会有事的,”曲从溪的声音轻如耳语,露出一个浅笑,半点没有洩露内心的不安和歉意,用手轻拂江若离散开的青丝,“药汤应该好了,我去取。”
深夜曲从溪醒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意披了件斗篷出了帐篷,拒绝了提灯的侍从,隻身走到了营地边缘,看着月色下的池塘。
这水面乍一看深不可测,实则只是溪流引注深度不足一丈,连只小鹿都淹不死,若是人心如此,可算不上好事。
失眠的人总会有些莫名的想法,他试图开口想说些话,可最终只不过将夜晚微凉的空气灌进肺里,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没做,但愿之后能睡得沉些。
江若离这天夜里睡得还不错,一夜无梦。第二天才发现被加派了太医候诊和外围巡视的人手,当然他们都是皇帝的人,这个讯号非常不妙,儘管这次的围猎还有两日就会结束。
她意识到萧渊本该被治癒或者别的什么,但剧情偏移后,他性格上的某些缺陷放大了,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会更危险,尤其是对个别人而言。
既然原本借刀杀人行不通,揭竿而起更是缘木求鱼,她开始期待儘快脱身找到新目标,就算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可爱之处。
『颠覆剧情完成度已达到前置条件跳出介面修復中,完成需要113小时58分11秒可在恢復后立刻脱离』
【那还不算太久】
江若离看着眾人将自己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的样子,有些好笑,就连要在外面吃烤鹿肉,准备好的幕帐都近乎全包根本不透风,幸亏还有手下有眼见才改了。
她坐在席上喝下半杯果酒,看着炭火让肉片变成焦糖色,阳光透过幕帐变成了刚刚好的柔光。
江若离简单的束发上只绑了一根云纹发带,整个人显得轻松间适,有几分不问世事的瀟洒。
就像随时会离去那样,曲从溪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可笑念头拋到脑后,此时他伸手就能揽住江若离的肩膀,这距离让他能放松欣赏眼前的风景,看起来会掉磷粉的蝴蝶都顺眼了些。
野炊过半,曲从溪第一次觉得青梅酒也能醉人,心中有种怪异的暖意。
“你哼的是什么曲子?”
听到江若离的发问,曲从溪才惊觉自己太过放松了,恨不得周围人都是聋子,他在一瞬间调整好了反应,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就只是乡野小调,是我也不记得是从哪听来的。”
“很好听。”
江若离将一朵野花扯碎,让花瓣被风吹散,既然不方便拉弓猎杀野兽,总要有些其他让人心潮澎湃的活动。她忽然想到一件之前就好奇的事情,介于没有以天为被的癖好,江若离还是把这念头留到了晚上。
夜晚长公主的帐篷内,只剩了床榻边的灯烛还没熄灭。
“一直那样带着会难受吗?”江若离用食指指甲划过曲从溪的下顎角,那正好是易容的边缘,卸乾净后肤色已经有了不明显的分界。
曲从溪握住了那隻手,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并不答话,在江若离的手腕落下一吻,肌肤相亲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他的舌尖灵活而柔软,在肌肤之上像是蛇信般勾起人颤慄,透过舔舐,点压逗弄着女人的乳头,同时用手游走在江若离的腰部至胯部,他很努力剋制住了自己的力气,避免忍不住将人的骨头弄断。
“别碰!!”
察觉到被蹭到的大腿内侧,曲从溪脸上的緋红色霎时浅了不少,不由发出闷哼,试图让江若离别再那样动作。
江若离并不想就此放弃,儘管她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不断分泌出溼滑的体液,还是搂住了曲从溪的脖子,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随后她两腿分开跨坐,挺直了上半身,俯视着面色已经有些惨白的曲从溪。
“你不会想碰的”
曲从溪没用武力制止,但也不希望顺其继续下去,很久以前他还很不起眼,躲过了某些主子想的游戏,看着他们嘲笑着赤裸的小太监,毫不掩饰被噁心到的轻蔑。
床边的一对灯烛被他的掌风挥灭了一支,光线一下暗了下来,肉体的轮廓变得朦胧可见,唯有发丝和眼眸还反射暖色,这让氛围变得深情了些。
江若离有些被打动了,她将身子压低蜻蜓点水一吻给了身下的人少许安慰,拿起了还燃着的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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