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没在抓着其他疑点不放,似乎信了他随口给出的解释,不问送信的丫鬟,也不问为何这么容易就让她出府。
谢清和都说不出自己现在什么心情,到底是他伪装太好,还是她真的从未怀疑过他?藏在望山深处的小楼偏偏被他这样一个一身病弱的人误打误撞的找到了。
一个从小被培养成杀手的人真的会如此天真吗?
谢清和笑着,打开食盒,香味顿时扑鼻而来:知晓你许久未吃肉了,肯定馋好久了。
夏犹清认真的吃饭,撕了满满一大块猪蹄肉塞进嘴里,她神色丝毫看不出异样。
谢清和瞧着,眼底笑意却消。
他依旧温和的说:府上还有些事,我要去处理一下。
夏犹清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直点点头。
谢清和出门后已经完全敛了笑意。
他慢腾腾的往书房走,心里则在一遍遍梳理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他自认没有任何露馅的地方。
王爷,夏姑娘送进去没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见鬼似的声音,赵全福喊什么沈妃,在外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此人穿着一身灰衣,说话却细着嗓子,他说完后微抬头等谢清和的吩咐,赫然就是弦月身边的罗德。
大雪纷飞,雪白无暇,谢清和看着窗外的景色,蓦地伸手出去接了一片雪花,雪花很快在他手心消融。
有几丝凉意,但也是微弱的。
夏犹清吃过饭,雪已经又下厚了一层。
她就坐在廊上,也不怕雪打湿了衣衫。
她瞧着院子白茫茫处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看到冬雪正在用被冻的红通通的小手攒雪球砸她。
姐姐,你都不来看我!雪球扔过来,夏犹清没躲,砸到她了吗,应该吧。
原来冬雪怨她许久没去看她了。
谢清和远远走来: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淋雪就真的这么好玩,你真不怕冻着。
见他过来,夏犹清视线立刻移向他,她眼神清澈,眼儿弯弯,还在笑,这满天的飞雪似乎都在为她作配。
谢清和脚步一顿,更放慢了步伐,他走过来无言却有力的直接将她抱起,随后还是坐在廊上。
他衣服宽大,夏犹清被他包在怀里,衣服当被子盖,他身上也是火热的,不像她一样冰凉凉,夏犹清寻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还将手从他领口伸进去,在他的胸膛捂手。
两人就这样一起看雪。
她忽然开口:漂亮吗?
谢清和以为她说的是雪,院子里一片雪白,没有任何脚印痕迹,他回:挺漂亮。
夏犹清扭头,一只手在他衣服里作乱,死死揪住红豆:我问你,我漂亮吗?
谢清和低头认真看着她。
她头发散着,面色虽还有些苍白,但是掩盖不住的动容殊色,她深陷情欲时,双颊泛红,浑身似一个滚烫的火炉,烧着自己,也烧着了他。
夏犹清衣服有些乱,现在窝在他怀里,衣襟开下来稍稍注目都能看到里面。
捏起来柔软舒服,让人忍不住一再摧残。
谢清和昨晚才尝过她的美。
雪乳上仍有些红痕,还有着深深的牙印。
她当然漂亮,她是绝世美人,亦是他的掌中物。
谢清和一手抬起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漫天雪暮里,夏犹清的衣服一件件落在雪中。
她畏冷的越发缩进他怀里,谢清和紧紧掐住她的腰,要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次让你在上面。他说。
夏犹清被玩弄的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她柔若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眼睛迷离着手指划上他的脸:不,我要你伺候我。
夏犹清蹭在他腿上,那块衣服就湿了透。
谢清和微抱起她,摸她那块:你怎么就这么湿,一会儿没看住,就流了这么多。
手指关节屈起,轻轻扣弄,夏犹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嘤咛的叫。
谢清和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物什来,抵在那流水潺潺的洞口。
我入进去了他还好心的提前告知。
可他分明骗她,只进了一点点,就在她耳边蛊惑她:自己坐下来。
夏犹清有些不服,她本只是想找个伺候自己的,昨晚她第一次图个新鲜才想在上面,可她后来也明白过来,在上面是出力的,哪有躺着享受好。
除了一开始的生涩,后面半夜她真是舒服极了。
此时,再叫夏犹清自己动,她根本不乐意了,可是那东西就在穴口杵着不进去更叫她烦躁。
夏犹清心想,我先坐下去,然后再激他两句话。
她果真这么做了,肉穴昨日已被开发的彻底,已经形成了肉体上的反应,利刃层层划过,她高声吟哦着,终究是插到最里面了。
谢清和,你来,你来动。这一下入的她已是满头大汗,虽然昨天已经相得益彰,但是这乍一下,特别是夏犹清低头瞧见,那肉棒竟在自己腹上露了形状。
隔着一层皮肉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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