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是大快人心!”
“可惜了,他为什么不慢慢死掉?留着一个废物在世界上做什么,真够恶心人的,他死了我一定在他坟墓上吐上几口涂抹。”
祁星河太高兴了,以至于得意忘形,说错了话。
这些话在苏家人面前说一说没什么,在顾沛面前却大有问题。
顾沛听着祁星河幸灾乐祸的诅咒,听得后脊背微凉,“星河,你就算讨厌他也不该这么诅咒,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今天怎么了?”
祁星河那头像是有些慌乱,东扯西扯说了好些,“我、我被他推下楼,又被他打一顿,我气不过是有些口不择言,但他手弄成这样,不是他活该的吗?”
“你不帮着我,反而帮着他,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讨厌我了?”
顾沛顿时收起心思,开始专心地哄着祁星河。
他哄了很久,还是觉得刚才电话里头的祁星河和他原先认识的人,像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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