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你准备怎么处置?”秋鸢走到任枫的身前,开口询问。
“他们和我们无冤无仇,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夺回门中至宝,我打算将他们放回去。”任枫回答道。
“不行!”秋鸢断然拒绝:“其他修士也就算了,这名修士的战力明显不同,你若是将其放走,他日很有可能葬身此人之手!”
秋鸢用手指了指盘古,以她的实力,若是全盛时期,自然不怕,她担心的是任枫,盘古一旦施展金刚法相,现在的任枫根本不是其对手。
任枫却根本没有听进去,他淡然一笑道:“前辈的担心,我都明白,不过,此人心性并不坏,只是被天璇子所蒙蔽罢了,而且我受他恩惠极多,不管日后如何,至少现在,我不能对他痛下杀手。”
看着任枫坚定的神色,秋鸢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我只希望,你要做好日后被其追杀的心理准备。”
任枫没有言语,他来到了盘古的身旁,后者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怒吼道:“小子,莫要一副假惺惺的样子,你要杀要刮随意!”
“盘古道友,我看你是误会了,对于你和天罡道的那些长老,我并无任何的敌意,也不会对任何人痛下杀手,我只是有些话要和你说一说。”任枫沉声道。
然而,盘古对此并不领情:“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从你杀死门内长老的那一刻,你我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盘古的反应,完全在任枫的意料之内,是以他并不着恼,而是耐着性子,以传音入密说道:“我接下来的话,很有可能会颠覆你的所有认知,还请盘古道友细细思量......”
说着,任枫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天璇子的信息全部告知了盘古,这令后者心头一震,他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细细思量之下,却觉得任枫所言并不像是编造的。
因你里面的很多信息,他都是知道的,比如,天璇子有着众多的亲传弟子,虽然其中大多都是被困在了阴阳经中,但也有一小部分,确实不知所踪。
再比如,当年无崖子反叛师门之时,也有意无意说过,天璇子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当时还以为对方这些都是托词而已,而现在,照着任枫所说,无崖子的那些话,似乎并不是编造出来的说辞。
这些信息,在盘古的脑海中不停的翻滚,冲击着他的大脑,在他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令他久久难以平静。
在他的认知之中,天璇子乃是一个可尊、可敬的师长,然而在任枫的口中,对方却变成了一个极度自私自利之人,那些所谓的亲传弟子,只是对方克制负面情绪的工具罢了!
就这样过了良久,盘古冷静了下来,虽然任枫的话确实有一些可信度,但仅凭一面之词,让他相信天璇子乃是穷凶极恶之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胆逆徒,师尊对你是何等的包容,你却仅凭一些人诋毁,就质疑他老人家,你可对得起师尊的栽培?!”盘古怒斥道。
任枫知道,想要靠着一番话,改变盘古的看法,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是想在对方的心中,埋下一颗种子,日后只要天璇子的疑点越来越多,这颗种子便会生根发芽,最后产生质变。
到了那时,盘古便会改变现在的看法。
这样想着,任枫神色淡然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盘古道友不相信我说的话,我也不好辩驳什么,只是,从今以后,你我便是敌人。”
说完,任枫衣袖拂动,一缕混沌之源渡入了盘古的体内,帮助对方治疗着体内的伤势。
盘古虽然自身便拥有混沌之源,但他伤势太重,那些混沌之源护住心脉便已经是极限,现在有了任枫的帮助,他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别以为,你放过了我,我便会感激你!日后若是让我遇到你,我会毫不犹豫的对你出手!”盘古没有任何的领情。
任枫淡然一笑道:“这是自然的事情,换做是我,下一次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留情,还望盘古道友知晓。不过现在,你还是带着这些同门返回天罡道吧。”
说完,任枫缓步离开,飞到了秋鸢的身旁,为其渡入大量的混沌之源,治疗着后者的伤势。
看着任枫的背影,盘古脸色变幻不定,他搞不明白,任枫这是在意欲收买人心,还是真的只是念及旧情。
片刻过后,盘古收回了目光,他将自己的长枪捡了起来,而后取出一只纸鹤,后者迅速的膨胀到数千米长,悬停在半空中。
做完这一切,盘古将那些长老都放在纸鹤的背上,而后深深看了任枫一眼,便坐着纸鹤远去。
而此时,任枫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停止了对秋鸢的治疗,他走到曾空身旁,满脸歉意道:“曾长老,都是因为任枫,才为鹤鸾门惹下如此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曾空闻言,连连摆手道:“任道友真是太客气了,掌门曾有吩咐,让我照顾好你,刚才在下一时犹豫,没有上前相帮,过意不去的该是我才对。希望任道友能够理解我的苦衷。”
虽然任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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