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了的那个孩子。
那时皇后刚刚成为皇后,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日日在张氏宫里伺候。
张氏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儿子登基,如今被自己这个以往她从未放在眼中的平庸王爷当了皇帝,一向骄傲的她如何能够甘心?
那时候,皇后在张氏的床榻前,经常一站便是三四个时辰。
所以,那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孩子落地,便是浑身乌紫。
太医说是皇后操劳以致出现早产之兆,可这孩子不过五个月大,如何能够顺利产下,最后生生憋死在了体内。
皇后躺着床榻上,凄厉的哭嚎响彻了半个皇宫。
张氏因此偃旗息鼓。
而皇后自那之后,再也未曾传过喜讯。
也因此,自己素日里对皇后总是多几分忍让和敬重,甚至在有了明确证据是她加害瑾妃和昭昭的孩子之时,只是禁足夺了宫权,并未废掉她这个皇后。
某种程度上,宗政衡觉得,皇后这些年的无子以及当初的小产,都是替自己承受了张氏的磋磨所致。
他对皇后有愧。
可若是,皇后的那个孩子,本就是保不住了的呢?
宗政衡不想这么想。
但是,皇后从何处得来的这张方子?她究竟有没有用过?
这一系列的问题不受控制在宗政衡脑子里盘旋。
“皇后中毒之事,可有进展?”
宗政衡突然抬头问了信王一个看着和如今的谈话不太相干的问题。
之前,宗政衡一直怀疑皇后身上那埋藏了十几年的毒,是贤妃所为。
毕竟,她的嫌疑最大。
可如果皇后当年也服用过这方子,那她中不中所谓的寒毒都无所谓了,所谓的寒症,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也就有许多可能了。
信王有些愧色。
“臣弟无能,这两种毒时间甚久,目前还未有进展。母后那儿,关于张嬷嬷的指控,也是只有人证,并无确凿物证。”
宗政衡点了点头,心中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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