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易往前挪动身体,单手扶着自己狰狞的性器,抵到她濡湿的穴口。
粗硕的龟头顶开内壁的软肉,毫不留情的没入深处。
靳言心猛地咬住唇瓣,体内的空虚感随着巨物的侵入被碾得粉碎,她努力适应着他的存在,齿间仍有闷哼声断断续续的溢出,“嗯……”
“这下爽了?”
沉易俯首,居高睇着她情动的模样,劲瘦的腰往前挺动,粗长的性器直达幽径深处。
“啊——”
饱胀感席卷全身,小穴失控的收缩,嫩肉蠕动着裹紧了里面的肉棒。
沉易被夹得又麻又爽,马眼都被吸开了似的,掐住她腰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连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掐出了青紫色的痕迹都不自知。
“放松,吸得太紧了……”他说着,故意顶了顶她,“这样我动不了。”
靳言心深吸口气,听话照做。
可他毕竟刚进来,小穴还没被肏开,就算她已经努力的放松了,也还是绞得越来越紧。
“你再这样夹,我可不客气了。”
沉易被她夹出了一头的热汗,耐心的等了她半分钟,但还是没见她放松下来。
他忍到极限,嘴里爆了句粗话,大掌摁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用蛮力将鸡巴抽出来,然后又狠狠捅了进去。
“哈啊——”
靳言心吃痛,喊出来的声音带了哭腔,可紧跟其后的感觉,便是铺天盖地的爽。
柱身上的青筋盘根错节,狰狞可怖,紧贴着她甬道内的媚肉,摩擦出的快感尖锐而激烈。
沉易面色紧绷,薄唇抿成一字状,脑子里这会儿什么都考虑不了了,只想肏得再狠一点、再快一点,将她小逼里的淫水都捣成黏腻的白沫,听到她哭喊着向自己求饶。
“啊啊……不要……太、太快了……沉易……慢点……啊……嗯……”
他充耳不闻,甚至将她折起的双腿抬得更高,好方便自己的抽送。
靳言心被他一通乱插,眼泪都出来了,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闭合的花心哪经得起这样的操干,很快就被茎首撞开,逼仄的颈腔被迫纳入一半头部,每次拔出来时都像是开红酒木塞一样,又紧又难拔。
“都快两年了,怎么还紧得跟个处一样。”沉易嘴上这样说着,似是抱怨,心里却高兴得很。
毕竟只有他自己知道跟她做爱时有多爽,好像怎么都肏不够似的,每次都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身下。
“你、你先轻点……啊……我要……不行了……呜呜……”
“不行就喷啊,”他边说边重重揉她的阴蒂,“小骚逼这么棒,又不是只能喷一次。”
“不要——啊——停下——”
靳言心近乎凄厉的喊,最后的余音哑在喉咙里,在密如雨点般的撞击中抵达了高潮。
一股热热的暖流浇灌在嵌入颈腔的龟头上,沉易爽得闷哼出声,察觉到她的嫩穴吸得比方才更紧了些。
连精关,都好似要被吸开了……
他强忍着射意将性器抽出来,然后将靳言心摆弄成侧躺的姿势,腹部紧抵着她挺翘的臀部,抬高她的一条腿,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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