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晚上,亚莱蒂·艾凡西斯与维尔连斯的调教是前所未有的顺利。
亚莱蒂终于学会了执鞭的方式,她第一次在维尔连斯身上留下火辣辣的七道鞭痕,少年痛到蜷曲在地的模样稍微激起了她的嗜虐心,但维尔连斯似乎对那段被虐的过程还留有一些阴影,儘管那紫发少年口口声声说这些鞭伤都是爱的荣耀,他的身体却颤抖得相当厉害。
他们最后以拥抱和陪伴度过了剩下的时间,维尔连斯就像隻撒娇的受伤的猫一样依着她,身体的颤抖在少女的安抚下逐渐平復。
「明晚也会来吗?我的主人。」
道别前,维尔连斯在城堡前下跪亲吻她的手,道,「明晚我们可以试着玩玩傢俱py,只要您希望,我可以成为一张书桌、一张椅子,甚至一张床都没问题。」
「连鞭子都才挥没几下,我不想一下子就进阶变态的玩法。」亚莱蒂挥开他的手,平静回答,「慢慢来,我们有很多时间。」
这次,她并没有说「想快点结束」,这让维尔连斯喜悦地勾起唇角。
「又来了,嘴上说变态,其实您心里也很享受吧?」少年笑瞇瞇地起身,「很快您就是能佩得上那张椅子的优秀主人了,不过,那张椅子自始至终也就是您的就是了。」
亚莱蒂没有回话,她再次想起了那个令她性情大变的空间、那张过于巨大的椅子,以及那个就像凭空被召唤出来的残虐人格,然而,这次想起来,她却感觉不再那么排斥了。
「明晚的事明晚再说,明天下午我有葬礼要参加,如果心情不好,那就后天晚上再说。」她道,看见维尔连斯明显失望地垂下肩膀,她补上一句,「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
「说多也不算多,我的主人。」维尔连斯耸肩,「虽然目前为止我藏得很好,但我还是不想给阴裘和瑟裘那两个贱人有机可乘,您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很虚弱……唔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被往下压,一头紫发被揉得凌乱。
「主、主人……?」
第一次得到像宠物一样的待遇,维尔连斯有点受宠若惊。
「有我在,为什么要怕?」
少女的保证让他红了双颊,准备用以反驳的长篇大论顿时宣告作废。
「那就顺着您的心意吧,我的主人。」维尔连斯拨好自己被揉乱的头发,低头道,「不管您走得多远,您忠诚的奴永远在这里等待您。」
亚莱蒂没有回话,仅仅是微笑。
她转身消失于乍现的蓝光中,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明白维尔连斯所说的主与奴之间的「心灵关係」,明白他口中所谓建立于信赖之上的支配与臣服。
睁开双眼,她正躺在房间的床上,知道自己从镜中的世界出来了,亚莱蒂眨眨眼望着天花板。利瑟比拍拍翅膀,降落在她的床头。
【病好多了?】牠的语气不大高兴,似乎是为亚莱蒂病中还去调教维尔连斯感到不满。
「嗯……咳咳。」
少女压抑地轻咳,坐起身。在镜中世界使用的是另外一副肉体,感觉不到自身病情,但一回到自己真正的身体内,疲累感和疼痛立刻又席捲了她。
【如果还在发烧,明天的葬礼就别去了。】利瑟比掛心叮嚀。
「我要去,那是你的葬礼。」
【坚持什么?死者本人都已经跟你说可以别去了。】看着亚莱蒂起身下床,利瑟比一面说,一面拍拍翅膀,飞上银发少女的肩头。
亚莱蒂没有回话,利瑟比知道牠怎么劝都改变不了少女的决定,她走出房间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小口啜饮,回房前却在客厅驻足。
少女的目光凝望深夜的阳台。
【怎么了?】肩上的小鸟好奇地歪头,【外面很冷,你可别说想去透透气。】
「没有,只是……」
亚莱蒂没有继续说下去,心中產生一种空洞感,在那个地方——她曾经站在那里与谁谈话,那应该是她生命中相当重要的事件,她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亚莱蒂难受地轻咳几声,转身回房。
*
鼻青脸肿的长发女人趴在地上啜泣,地上血跡斑斑。
拉卡?瓦萨尼看着执行人脱下染血的指虎,又看向浑身颤抖的女人,头疼地蹙眉。
「失去『大虫』是多么不可原谅的罪过,你应该很清楚,楠小百合。」拉卡叹了口气,冷冷道,「看在你是东方七氏之一『楠家』出身,我才让你接下『催缴贡金』的任务,没想到你能搞砸得这么彻底……」
女人没有回话,只是持续啜泣,她被殴打到了无法开口的地步。
「真难看,小百合,枉费我带你入门,我的脸也被你丢光了。」一旁,萤光橘短发男人翘脚悠哉坐在咖啡桌边,冷眼睨视趴在地上的女性,「还以为以武术闻名的楠家突然出了一个心灵魔法的异类,会是多么出类拔萃的天才,没想到只是个家族不要的烂苗子。」
女人发出一声屈辱的呜咽,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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