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想的是誰,她的身體現在因他興奮是事實。斯萊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他彎身含吻少女的酥胸,彷彿蹂躪花心的惡蜂,舌尖來回螫逗敏感的櫻粒,亞萊蒂的背脊本能地因快感而仰起,卻反將乳粒更加積極地往那張壞嘴送去,花穴更是湧出更多清甜蜜露,滋潤了交合的緊澀,好讓巨物比初入時更加容易進出。
淫蕩……
斯萊在心底暗想著,牙齒輕輕啃咬硬挺的乳尖。
「嗯……呼嗯……唔……」順應著快感,睡夢中的少女下意識地扭動嬌軀。粗硬的肉棒在暖融融的嫩穴裡輕磨,簡直燒壞了少年殘存的理智。
「妳自找的……!」
他以低啞的嗓音咒道,托起纖腰毫不留情展開蹂躪。碩物狠拔到花唇口,又盡根重搗而入,沉沉的,來回就是數十抽,柔嫩的花穴很快就被折磨得變了形,或被抽得拉扯、或被插得下陷,囊袋一次次打在嫩白的肉唇上,淫靡的撞擊陣陣迴盪在空蕩蕩的保健室裡,混著咕嘰咕嘰的水聲,漆黑的毛叢被飛濺的蜜露沾得晶亮,粗碩的肉柱滿佈黏糊的淫汁。
他俯下身,吻咬她的唇,攪弄她香甜的口腔,纏繞無力癱軟的丁香。少女被激烈的深吻與下身的猛攻蹂躪得春色凌亂,只能在睡夢中無意識地不斷發出含糊的輕吟。
那彷彿求歡的信號,令男人興奮不已。
規律性的深插轉為急而快的短抽,肉冠又狠又急地頂刺子宮口,直頂到酥麻的爽處,夢境裡的畫面與肉體的經驗搭不上線,快感的電流刺激錯亂的神經,她想動起來,想更賣力地迎合那直搗深處的巨龍,她在夢境裡做了,沉浸在性的快意奮力求歡,但她的意識卻又清楚知道,現實中她的身體就像癱瘓般不得動彈。
就在她即將達到高潮頂峰的剎那,攻勢即止,男根猛然一抽,只留半個頭被肉唇含吮,又迅猛地整根沉沉插入,狠狠輾開酥麻的穴肉,肉冠更是暴力地捅進子宮口,深深一下,將她推上高潮的浪尖,只見少女的身子一個嬌顫,軟嫩的媚肉緊縮抽搐,暖暖淫水洩洪似地當頭一澆,體內熾熱的男根也繳了械,濃熱的精汁失控地盡數灌進窄小的花壺。
性交的快感化作波波電流,在兩人的血液裡流竄。
在每一波射精的顫動中,交合處傳來的脈搏如此清晰。斯萊喘著氣,他的肉柱卡得又深又死,沒有一絲細縫,他可以感覺他的精種一滴不漏全都留在了亞萊蒂的體內。罪惡感深深咎責著他此刻的內射,但他卻忍不住將跨間的巨物往更深處擠,恨不得要將兩顆囊丸也一起擠進去——那是一種原始的本能,生物渴望留下後代的本能。
舒服。那是斯萊·米歐此刻唯一能感覺到的。
什麼樣的理性與什麼樣的藉口都被他拋諸腦後了,快感流遍四肢百骸,通體舒暢,他只想待在她體內久一點,他只想與她交合久一點,越久越好。
斯萊撐著床面,汗水滴落在亞萊蒂的臉龐上,那少女雙頰潮紅,熱氣隨著呼吸自唇齒之間流出,她的眉頭是舒開的,那在無意識中作出的惹人憐愛的表情,就彷彿她也經歷了和斯萊·米歐一樣通體酥爽的快感般,這一瞬間,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融合為了一體。
憐愛之情頓生,他自己也說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情感。斯萊彎下身來吻她,吻著那對柔軟的香唇,順著下顎往下啄到香汗淋漓的頸側,濃濃的雌性賀爾蒙重重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吻著她的頸,像個吸血鬼似的吻咬,吮吸,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又往下親吻鎖骨、乳肉,叼起她胸前震顫的紅茱萸,他聽見耳畔傳來少女求歡似的輕吟,還深埋在花心的肉柱還未完全軟下又再次昂揚挺立——不夠、還不夠,僅僅一次還遠遠不夠。
托起少女的腰肢,不等餘韻散去,新一波的攻勢再度展開,復活的巨龍猛插狂搗,身下的少女還未休息又被酥麻的快意逼上欲仙欲死的境地,激烈的撞擊在空間中擊出清亮的響音。
罪惡感與理智已然消去,他只是依循靈魂的本能渴求著她。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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