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压出一道小沟,似有似无的粉色像极了夏日芙蕖。若是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尝到血的味道,必定令她疼好久,也不知血是不是甜的?
李烆比寻常中原人要深邃的眼稍稍眯起,神似他母族茫茫草原上的头狼。
园中的情事正在兴头上,“要肏死奴家了”那宫婢天生是个浪的,同侍卫弄了几次,学到不少淫词艳语。
“小屄吸得那么紧,老子给捅松些。”侍卫捏着宫婢蜜瓜大的奶子,揉圆搓扁。
过了许久,云消雨散,苟合的男女分别离去。李烆岿然不动,冯云景压下心中的慌乱,拼命朝他眨眼,示意二人已走了。李烆松开手,手心湿了大片,冯她随即偏过头去,大口喘气,鬓发间滑落的一滴冷汗让李烆余光捉住。
“拜谢二殿下。”冯云景知晓此次差点让人构陷,酿成大祸,还可能连累冯慕清,幸而碰到二皇子。
“客套话便不必说了,这也是还了你那两块冰。”李烆淡淡道,“回去罢。”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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