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既然如此有骨气,那便如他所愿。尽早将他发配流放,孤不愿京都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
何沉身子一顿,忙低声应下。
殿内的人仍在说着话。
太后先前只点了这么一句,方柔不解其意,还担忧太后存着说客的姿态,本还筹谋该如何应对。
谁知她说过一句萧翊有错,转话却开始拉家常,姿态十分和善。
她问过丘城的风俗人事,又问宿丘山的风光景致,打听了她家中亲人,得知她的身世,还发自内心地叹了句可怜孩子。
说到最后,太后居然轻声一笑:“听你这般说来,我倒越发想去西北瞧瞧。许多年前,先皇曾披甲亲征北伐,可彼时我才小产不久,只得卧床休养,不得随行。”
方柔闻言一惊,又瞧瞧抬头望了眼太后,她脸上的笑容并非违心,语气也很坦诚。
她不知如何作答,索性沉默,不过太后并没有刻意刁难。
太后:“你先前也受过一回苦,那滋味不好受,对吧?”
方柔沉息,垂眸盯着袖口,神思霎时乱了。她知晓太后在说她借害喜离开王府,最终密谋出逃一事,只是听她的语意,分辨不出她是否知晓内情又或只是顺口关心。
萧翊昨夜折腾她,也只是不住在记恨她逃走一事,从头至尾没提过那凭空消失的孩子。即算是月份小,算不得后果严重,可那毕竟是她逃跑的关键一环。
若连秦五通也瞒了过去,只要皇后不说,旁人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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