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沈清清那位得意郎君今日便要清扫门户,改天换日。
他无意中蹚了这趟浑水,现下只得静观其变,如何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苏太傅一惊:“郎子丰!你好大的胆……”
他话音迟迟不落,何沉在他颈后一扫,苏太傅瞪着眼,却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萧翊负手而立,墨色长衫与殿门金辉交映,恍惚间竟有真龙之仪。
“郎学士,你所言之事可有证据?你可知,诬告朝廷重臣是要掉脑袋的极罪。太傅大人多年来劳苦功高,又是皇兄的师长,岂容你轻易诽谤?”萧翊言语中维护着苏太傅的体面,可姿态却没有半点恭敬。
苏太傅向来恪守礼制,言行谨慎,可眼下他朝服蒙灰,发冠散乱,整个人瞧着狼狈不堪,哪还有一丝大儒大雅之质。
郎子丰语气恭谦:“臣自有人证物证,还望殿下请旨,微臣领命前去太傅府一查便有清白。”
萧翊沉声:“请旨?皇兄如今昏迷在榻,孤还能向谁请来这道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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