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川椒茴香等香料腌一天,然?后挂起来通风处晾干, 今天再蒸过一次, 剥去表皮,切成片状取用,佐以迷你萝卜花, 这些萝卜花也是腌过的, 爽口清淡, 正是下酒好菜。
陈老细啜冬霜酒,一边吃着牛舌, 间?或夹口萝卜花, 别提多美了,只是现在时候不对, 如果找个?傍晚,坐在院里躺椅上, 吃着小菜就着小酒,那才叫舒服。
牛舌虽然?是风干的, 但已经切去表皮,内里的肉质软嫩紧实还会回弹, 香辛料的味道很?淡,恰到好处地?去了腥又衬托出牛舌的美味,吃上一片牛舌, 再抿一口酒快活似神仙。
几乎同时上了另一盘牛肉片, 酱卤了一早上的牛肉沥干, 片得?极薄,面上有丝缕的牛筋花纹, 旁边放着一个?味碟,盛的是浓缩烹饪后的酱汁,浓稠细滑,牛肉片在上面轻点一下再吃,咸鲜香气裹着牛肉特有的风味在口中回旋。
牛肉薄而不散,几乎不塞牙,吃过后唇齿留香,一盘都夹过一轮后还能剩下几片,被几个?人同时盯着,突然?见一双筷子一挥而过,肉片不见了,老夏给?了众人一个?承让的眼神,乐滋滋吃下最后几片牛肉。
这些冷菜没有定?数,好在后面一道烤乳鸽是按人头分的,不过饭桌上依旧刀光剑影。
脆皮乳鸽连骨带肉都能吃,张媛媛手慢了点,夹到了带头的一部分,看着占了一半的头和脖子,多少有些懊恼,她很?害怕吃禽类的头部,可是忍不住这个?香气,本想只吃翅膀后面就好了,结果啃着啃着,就顺着脖子啃完了。
咽下最后一口香脆的乳鸽脑袋,张媛媛才惊觉自己吃完了,比起恶心害怕,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嘎嘣香的味道,遗憾地?看着桌中的空盘子,怎么没有人剩下头呢。
几道凉菜吃完的速度都相当快,服务员快速在厅中行走?,接连不断地?上菜,才没有出现无菜可吃的尴尬局面。
空盘被一个?个?撤下,连装饰的萝卜花都不见一朵,爆炒鳝丝带来了下一轮高/潮,一盘盘棕红色泛着油光的鳝丝被端上桌,腾腾冒着热气。
鳝鱼略烤过,表皮焦香,裹着薄薄的芡汁,吃下的一瞬间?,麻,辣,香直冲脑门,再吃配菜冬瓜丝,已经浸透鳝丝的味道,抛弃了水润变得?火辣。
“嘶哈,嘶,这个?鳝丝太好吃了!”刚才只喝到一杯冬霜酒的女生对隔壁说道,这次她学聪明了,她不太能吃辣,即使这盘鳝丝端上来就闻到浓郁的香辣气味,她还是快速地?夹了,果然?没让她失望!
这个?辣味一点也不烧肚子,微微刺激口腔,接着就感受到更加浓郁的酱爆味道,要不是大家的矜持加上没有馒头,等盘子撤下去的时候怕是连酱汁都会被刮干净。
整个?大厅没有任何聊天的人,吃得?热火朝天,媒体那一桌中途还能勉强停下,敬业地?拍个?大全景,再对着空盘子拍了几个?特写,至于采访还是等到结束吧,他们自己都没心思拍摄,更别提专门来吃饭的人了。
后厨忙到飞起,听着服务生不断传来的“催菜”感到无语,“吃席哪有催菜的?让他们等等!”王鹤大声道。
服务生苦着脸转身出去了,他早就说了,客人们也得?听啊!
“上炒饭,让他们先?填填肚子。”桑九味倒是挺有经验,面不改色道。
雪蟹酿炒饭一个?一个?摞好,由专门装盘的小工分配到每桌,蟹肉碎混进炒饭里,配菜红红绿绿,味道鲜香浓郁,塞进蟹壳里,一上桌俘获了所有食客。
米饭一点也不比蟹肉逊色,粒粒分明,谷香味被激发到最大,软糯香甜,一舀一大口,带来无限满足,多少阻拦了一下众人催菜的速度。
这次黄泽旭吃得?比上次更沉浸式,和旁边的陈霄不相上下,他们虽是跟长辈来的,但没有坐一桌,几个?年轻一辈凑了一桌,还刚好都是男的,整桌人没有一句废话,不像长辈那边多少还客套几句。
他们今天来,目的很?明确,就是干饭!
从头到尾无言地?默契,每道菜都公公平平,连敷衍的视线交换都没有,就是吃,吃,吃!
桑九味这次准备了足足的菜量,硬是让人一道一口都快吃撑了,宴席进行到三分二左右,怕客人们战斗力下降撑坏了,还特意上了一道消食解腻的化滞汤,酸酸甜甜一喝就舒服了。
紧接着上的菜比之开始要小清新了不少,青翠欲滴的菜心,这次带给?黄泽旭的震撼一点不比第一次少,边吃边心里怪哉,他明明是肉食动物啊!
大概一个?多小时,收尾的果子汤上桌,大家齐齐舒了口气靠着椅背,慢悠悠一口一口喝着酸甜的果子汤,缓解腹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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