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汪~!”四爪雪白,通身漆黑,两只眼睛水亮水亮的,直接就窜过来倒在桑九味脚边,四脚朝天的,讨好地朝她叫了一声。
“……好黑的狗。”桑炊玉感叹了句,除了爪子身上不带一根杂毛,连眼白都看不到。
这应该还是只小奶狗,叫声稚嫩,见桑九味还不来摸它,小黑狗又夹里夹气地叫了一声:“呜呜汪~!”
桑九味笑了,蹲下,开rua。
“鼻子挺尖,是闻见味儿来讨食了吧?”边揉狗肚子,边拿出一根鸭翅在狗鼻子前晃了一下,果不其然见到小黑狗眼睛亮了一下,叫的更热情了。
桑炊玉也蹲下,“长得挺可爱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养的狗。”他也摸了一把狗头,可能是因为手上也有鸭翅味儿,小狗没拒绝还回蹭了一下。
在被rua了个爽后,小黑狗如愿获得了报酬,一根鸭翅,“嘎吱嘎吱”吃得喷香,骨头很酥,一咬就碎了,不会卡到,吃到最后狗尾巴都快甩起飞了。
在小狗吃的时候,桑九味两人就起身回家了,可以说拔x无情,rua完就跑,他们现在不适合养宠物,还是别想了。
等小黑狗啃完鸭翅,抬头一看,两个大好人都不见了!
它急了,原地转了两圈,不行,得抱上大腿啊,就想追上去,没跑出两米,身体一轻,四脚离地被人捞到半空中。
“汪?”
“四白,又想跑哪儿去?”一只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拖住小黑狗,另一只手弹了一下它的脑袋。
四白发现是自己的主人来了,谄媚地呜呜两声,舔了舔那只手。
手的主人重新给它戴上狗绳,他刚才去奶奶家,把绳子解开了,门没关紧才被四白给跑出来。
牵着狗看向桑九味两人离开的方向,青年低头对四白说了句,“你倒是有口福。”一人一狗离开了。
回到家,桑九味见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一麻袋白萝卜,看向桑炊玉,眼中含笑。
桑炊玉摸摸后脑勺,“你不是说让我切萝卜的吗,我就让送货的送到家了,中午回来签收的。”
对于勤奋的人,桑九味一直都挺欣赏的,当然也会满足他的这股冲劲,“那今晚就先切一半吧。”
说着,桑九味先抽出一根白萝卜,简单冲洗,切头去尾,菜刀紧贴切口,几刀下去,声音微不可闻。
乍一看萝卜好像没有变化,桑九味伸手在切口上一抹,取下来五片萝卜片,几近透明。
“看清楚了吗,菜刀要控劲,就不会有声音,配合内劲心法,切成这样就差不多了。”说着桑九味把那五片蝉翼似的萝卜片递给桑炊玉。
桑九味当年学厨的时候,全天没什么休息时间,刀法都是半夜练出来,小老头说她扰民,硬生生逼她练出无声的刀法。
之后她也是这么教徒弟的,要想没声音,说白了还是刀要控制好,对刀功也是大有益处,等到白天不需要静音了,放松着切就变得绰绰有余。
接过五片白萝卜,桑炊玉久久无声,直到桑九味不解地偏头看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内劲心法?”
桑九味早有准备,从房里拿出一张纸,正反两面写了些字,“喏,先背下来,明天再教你。”
“‘桑氏神功’……?”这么中二的名字??
接收到桑炊玉怪异的眼神,桑九味轻咳两声,表情严肃,“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心法,我在大伯父家找到的。”
桑建业现在住的地方也是桑家的老宅,桑家出事后一并被他拿走了。
老宅里可能有爷爷以前藏的东西,桑建业也没发现。
桑炊玉一下就信了,兴奋道:“那应该是爷爷留下的!小九你是不是也找到九味谱了?难怪你变得这么厉害,大伯一定不知道自己空有宝山。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为了这些才非要留在大伯家这么多年的对不对!终于找到了就可以离开了,我太傻了,怎么没想到这些,让你一个人忍辱负重潜藏这么久……
可你不是失忆了吗?啊,你后来一定是想起来一点了,一个人的本事是忘不掉的,小九你真厉害……”
没等桑九味再说什么,桑炊玉已经脑补出一连串故事情节,崇拜又愧疚地看着桑九味,“呃……”
“小九你快去睡吧,我这就练习了!”桑炊玉把人推回房间,斗志满满清洗萝卜。
“……”你开心就好。
第二天,桑九味早早叫桑炊玉起来,带着他去公园,蹲马步。
“小九…我真……的站不……住了……”桑炊玉背靠一棵树,两腿抖得像筛子。
“忍着,别抖了。”桑九味毫不心软,手上拿着细竹条,桑炊玉稍微歪一点就是一下,不伤身体,但疼得人发麻。
一个小时后,桑九味终于放过她哥,无奈叹气,“你也太虚了。”
桑炊玉腿疼得龇牙咧嘴,听见这话,差点真哭出来。
昨晚桑炊玉切了十来斤萝卜,现在都放在厨房里,这么多萝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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