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高,身板结实,只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安静却后仰着,摔坐在地上,摔了个大屁股蹲。
路圆满顾不上被撞疼的胸口,连忙去看安静:“你怎么样,能起得来吗?”
安静双手拄地,眉头皱起,满是痛苦之色,听见路圆满的话,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动了动,双手使劲儿,却没站起来,就这么一小会,小脸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鼻尖冒了出来,说:“我起不来,尾巴骨那里疼得厉害。”
路圆满连忙伸出手臂要来扶她,说:“我送你去医院。”
安静避开了她的手,忍着疼擦了把眼泪说:“你扶不动我,叫我老公来。”
路圆满连忙跑去敲103的门,待等103的男主人赵梦成走出来,她忙往安静的方向指了指,又分别朝着自家和小卖部的方向喊着:“妈,爸,你们出来一下。”
不多时,何秀红和路志坚分别走出来,立刻就发现了院子中的异常。路圆满忙说:“是被我撞摔在地上了,得赶紧送她去医院。”
“闺女别着急。”何秀红听出了女儿声音发颤,连忙扬声安慰,又问道:“你没事吧?”
路圆满摸摸只残留了一点痛感的胸口,说:“妈我没事。”
何秀红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地上,眼看着赵梦成把安静扶起来,却因为没支撑住,让安静又摔了下次,忙着急喊着,“你可别扶了,本来没事,让你给扶出事儿来了!”
路志坚则拿出手机,跟闺女示意一下,高声说:“我给贵子打电话,今天没出车,让他跑一趟,送去人民医院。”!
摔伤
有了爸妈的帮忙,路圆满心里头一下子有底了,心中安稳许多,没那么着急了,也转身返回到安静身边。
安静又被摔了一回,脸上更白了几分,她也挺能忍的,愣是咬牙抿嘴,没有呼痛。赵梦成不敢再扶他,只能蹲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地安慰着:“忍着点,咱们马上就去医院。正好摔在泥土地上,泥土松软有弹力,应该不会把尾椎骨摔断,即使摔断也没事,是可以愈合的,赶在咱们去南方之前肯定能好……”
何秀红轻咳嗽一声,打算赵梦成,说:“咱俩一人一边把她扶起来。”
赵梦成朝着何秀红点点头,对安静说:“我们把你扶起来,你站起来后不用压迫尾椎骨就没这么疼了,忍着点。”
安静朝他点点头,眼里头含着眼泪,要掉未掉的,看着有些可怜。
赵梦成叹口气,“你呀!”似是要指责什么,但是看她这样子,指责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何秀红和赵梦成一人架着一只胳膊,挺轻松的便将安静扶起来,安静终于忍不住了,“疼,疼”地喊着,歪靠在赵梦成那一侧,轻声低喃,“老公,我疼。”
把赵梦成给心疼的,不停地用苍白贫瘠的语言重复地安慰着。何秀红插嘴说:“咱们先挪蹭着出去,等车来了正好上车,不耽误功夫。”
不多时,贵叔的车过来了,何秀红两人忙扶着安静上车,叮嘱路志坚留下来看家,路圆满这个“罪魁祸首”肯定要跟上去帮忙。
“贵子,麻烦您了,今天休息还让您跑一趟。”何秀红坐上了副驾驶,跟司机贵叔客气地说道。
“都是自己人,客气啥。这是咋回事,滑倒了摔的?”贵子好奇地瞧着后座,侧坐着,姿势古代的女人。
何秀红:“一个出门,一个进门,撞上,坐地上了,给摔的。”
贵子:“嗷,摔水泥地上了?那是赶上寸劲儿了,去年冬天咱村傻斌子他妈踩到一大块冻得瓷实的冰上,滑倒了,把尾巴骨摔碎了,养了两个月养好。”
何秀红:“摔土地上了,那地上软得很,我觉得应该不至于摔骨折。”
前座两人随便瞎聊着,旁边两人一个喊疼,一个车轱辘话不住嘴地安慰着,
路圆满却回想起自己的进门时的情形。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安静都被撞得摔倒在地,自己这胸口起码也得是闷疼青紫才是,可这会儿已经好了,不疼了,回忆碰撞的当时,自己被冲击的力度也比较小,那种力道,比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扑进怀里要抱抱的力度强不了多少,就是安静跟脚再不稳,后退两步就能站住,应该不至于跌倒,摔成这样才对。
怀疑一旦产生,可疑点就越来越多,路圆满越回忆,越觉得安静是自己故意跌倒的,可是她图什么,讹诈自己家?
不像啊,要是想讹人,在摔倒的那一刻就要迅速占领道德制高点,夺取主动权,指责、气愤、谩骂,越激动越利于后续的动作。
可安静呢,除了沉默地痛苦着,就是在跟自家男人撒娇。
路圆满转头看着侧靠着,把身体大部分重量全都压在赵梦成身上的安静,虽然只能看到她的后背,却无端地感受到计谋成功的愉悦。
自己这是被利用了一把,成为“苦肉计”中的一环?
这个猜测在脑中冒出,路圆满呼口气,决定继续观察观察。
路圆满从当事人变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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