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低头拍孩子,“不是。”
闷头走了。
白爹有点懵,“大闺女,啥情况啊?”
白淑华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是蹭卧铺的。”
卧铺显然是舒服的,但它价格贵,还不是有钱就卖。
所以买了硬座的就有人起了侥幸心理,在乘务员不查票的时候跑过来坐几站。
“也可能是附近卧铺的,下铺没位置。”
白爹也没刨根问底,这事就过去了。
父女俩稍微恢复了下,火车就动了。
白淑华往窗户外看,“火车开了。”
突然有点不舍。
白淑华扭头问道,“爹,你们药厂啥时候安电话啊?”
白爹就道,“今年肯定能轮到我们了。”
白淑华一脸问号,啥意思。
白爹小声说道,“安电话不是你想安就能安的,必须是公家,私人不给安的,还有得排队,还不是在镇上排,要全县排,我们药厂规模小,又是新厂,肯定争不过别人,只能往后边排,不过厂长说了今年肯定安的上,那就是有谱。”
白淑华点点头,“等安了,写信告诉我号码,要是有急事我就直接电话了,比电报还快呢。”
白爹嗯了声。
“你们俩是父女啊?是去北京么?”有人主动搭话。
白爹抬头看去,是他们对面中铺的一个中年男人问的。
这人穿着中山装,口袋还别了个钢笔,身边还有个黑色的皮包,上面有“上海”俩字。
白爹笑呵呵的回答,“是啊,大兄弟,我送我大闺女去上学。”
白淑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来了。
一听是送孩子上学,其他几位乘客也来了兴趣。
有个妇女问道,“咋想去北京上学呢,那边有亲戚啊,不过想想还是北京的学校好,现在能考大学了,初中可不得好好学。”
白淑华心道,这婶子是专业捧哏的么。
接下来就是白爹的凡尔赛时间了。
她即将再次成为西洋景。
就听白爹笑着说道,“哈哈…我家大闺女争气,上学早,去年也高考了,考上了京大,我是去送她上大学的。”
“哇!”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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