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爹忍不住笑了,“我大闺女也厉害,谁不知道你学习好啊,给爹长脸了。”
白小弟圆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盯着白爹不放。
白爹心领神会,“大儿子也给爹长脸,会被那么多医书了。”
白小弟抿嘴笑了,耳朵尖都红了。
被夸害羞了。
白淑华和白母对视一笑。
白淑华突然想起一件事,“爹娘,家里的鸡都长大了,那个公鸡还有多出来的母鸡咋办啊?”
白小弟顾不得害羞了,神情很是紧张。
“公鸡得杀了,母鸡…”白母舍不得对母鸡动手呢。
那可是天天都下一个蛋的母鸡啊。
白小弟祈求道,“能不能不杀母鸡,和小冰姐换,用母鸡换公鸡。”
白母觉得有点吃亏,不过自家欠着人情呢,“行。”
白淑华却泼了一盆冷水,“小冰姐不定愿意。”
白母不理解,“这咋说的,咱家的母鸡养的多好啊,天天下蛋呢。”
白淑华笑道,“跟下不下蛋没有关系,那两只母鸡是小冰姐亲自挑选的,有特殊意义。”
她觉得宋小冰养那两只鸡更像是养宠物,而不单单为了下蛋。
白爹拍板,“公鸡尽快杀了,母鸡也别提换不换的事儿了,直接送老大夫那儿,省得小冰丫头不愿意,干脆都让她养着,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一只公鸡也没大事,大不了立马杀了。”
白母点头记下,“知道了。”
白小弟蔫吧了,“那我每天早上是不是只能摸两个鸡蛋了。”
快乐没了三分之一。
白淑华给他画饼,“等以后让你养百八只鸡,你天天可以有捡不完的鸡蛋,到时候捡到你烦。”
这话显然没人信,白爹娘都以为她在逗小弟玩。
白小弟反驳,“我才不烦,捡鸡蛋可有意思了。”
白淑华懂,差不多和她开快递一样的有意思。
“那娘我说给哪只(母鸡)就给哪只行不行?”白小弟拉着白母手臂撒娇。
白母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行。”就是有点好奇,“咋滴,有你不稀罕的?”
白爹和白淑华也都看向白小弟,看他如何回答。
白小弟摇头,“我都喜欢啊,它们每天都下蛋,我咋能不喜欢呢。就是有只母鸡和公鸡太好了,它们可能是两口子,我怕公鸡没了影响它下蛋。”
白淑华嘴角抽抽,鸡有这么聪明嘛,不过小弟还是要夸的,“小弟想的可真周到,都会未雨绸缪了。”
又给白爹娘使了个眼色。
那意思…赶紧跟上啊。
好孩子都是夸出来的。
白爹反应更快一些,“小军说的有道理,这事得听小军的。还是小军眼睛尖,我就看不出哪个母鸡和公鸡好。”
白淑华努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白母却没忍住,一边笑一边拍着白小弟,“哎呦…哎呦,笑得我肚子疼,大儿子你可太有才了!”
药厂要搬家
时间一晃,三年就如流水一般过去了。
前湖生产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头一年,药材大丰收,附近的回收站吃不下,县城药房同意收剩下的,但要求炮制,还得炮制合格。
大队长去镇上磨了十天,生产队就有了个集体小药厂,专门负责炮制他们生产队种出来的中药材。
老大夫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技术总监。
经全体队员同意,他可以再多拿一份满工分。
白爹母也成了“工人”,不过这些工人属于半农半工。
就是田地该种种,只有收割药材之后需要炮制了,“工人”才上岗。
挣的还是工分。
这一年生产队的药材卖了多少钱白淑华不知道,但她知道生产队的工分值钱了,由原来的每工分三分钱变成八分,长的快两倍多。
壮劳力多的人家一下子就得了二百多块钱。
前湖生产队一鸣惊人,在县里领导都排上号了。
经县里领导指示,可以扩大药田种植。
所以第二年,药田面积扩大了三倍(最初药田面积的三倍)。
药田再次大丰收,老大夫无私奉献了两个膏药的方子。
小药厂业务增加。
白爹在这年异军突起,承担了所有外联的工作,又联系了好几个县级医院,成功将药材、膏药都推销了出去。
他出门在外跑业务,生产队全部报销吃住和交通费用,还给双份满工分。
大队长作出这一决定的时候,很多人是反对的,觉得给的太多了,现在工分值钱了。
大队长直接转了话口,说白爹这活谁能接过去,他可以给更多。
因为无人能代替,白爹用能力保住了这一高薪工作。
这一年,生产队的工分达到了一毛一。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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