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字,就不美观了。”
秦之杨胸膛上好像受了一记重拳,一些糟糕的记忆被翻了出来。
压了心火,他情绪如常:“游哥是我的初恋,我是不会放弃的。”
像被呲牙的小狗缠住,闹得樊霄有点烦,他想抽烟,又舍不得,只能摸出一根放在指间慢慢揉,再开口就是不怀好意:“崽子,有一件事我应该纠正你一下,初恋,最起码要两情相悦,自己一头热,只能叫单相思。”
他咂摸了一下:“香莲应该就是单相思,不然也不能苦守寒窑十八载。”
秦之杨脸上一阵青白,自幼便有‘少年老成’之誉的他,如今也开始口不择言。
“我比你年轻,比你有钱,比你帅,就算我单相思,总也有路可走,不像你的路,已经被你自己堵死了!”
如此幼稚的话,被秦之杨说得四平八稳,樊霄多少也有些佩服。
他工装在身,落拓潇洒,抬手招来不远处的几个孩子:“来,你们评评,我俩谁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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