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拇指在游书朗手背摩挲了几下,才道:“好久不见,游主任。”
黄启民见两人交流甚好,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书朗,原来樊总说你和他之间有一些误会,为了不影响你入职,不让我告诉你,他是咱们金银花饮项目的注资人。哎哟,弄得我还挺担心,以为你们两个见面会……看来是我多想了。”
黄启民的两只手同时在游书朗和樊霄的肩上拍了拍:“你们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不管之前有什么分歧,事过境迁就别再计较了。”
游书朗的手抽离得很快,樊霄搓了搓手指有些留恋刚刚的温度。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未离开游书朗,觑着男人的神色,说道:“是我之前失了分寸,得罪了游主任,希望游主任不要再同我一般见识。”
游书朗缓缓抬头直视樊霄,才发现他的左侧额角贴了一块纱布。樊霄的头发最近长长了不少,虚虚的掩着纱布,刚刚由于角度的问题,游书朗并没有发现。
“不会。”游书朗职场化的笑容无懈可击,“樊总多虑了,您怎么会有失了分寸的时候。”
“入座吧。”他的目光转向众人,“会议可以开始了。”
会议的间隙,游书朗去了趟卫生间。长岭制药的办公地点是一栋老旧的教学楼,每层左右都有两个卫生间。
游书朗舍近求远,在走廊最深处的卫生间中点燃了一颗烟。刚吞吐了一口,已经崩了漆面的老旧门板就被人推开,长久没有维护的荷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听着让人牙根发酸。
来人无疑是樊霄。他进来先到里间放了水,才走到游书朗身边拧开了水龙头洗手。
“游主任在等我?”
游书朗随着烟雾吐出了一个“嗯”,摘了烟:“是在等你。”
水池上的镜子斑驳,将人照得朦朦胧胧。樊霄从镜子里看着游书朗,目光烫人。
他没接游书朗的话,而是说道:“游主任穿医生服也很好看。”
游书朗的眉心一紧,他在樊霄的话中听出了压抑的情遇。
搓了搓手指,他想揍人。
压下怒意,游书朗弹了弹烟灰,垂眸问道:“樊霄,你想控制我的生活?”
他问得稀松平常,好似不甚在意的样子。
樊霄关了水龙头,四下找不到擦手巾,只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游主任何出此言?”他用湿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凑到游书朗面前,含混的说,“借个火。”
游书朗很明显地撤开身子,与樊霄拉开距离,并将手中的烟按死在乌突突的水泥水台上。
“不好意思,火灭了。”他说。
樊霄觉得自己的确是疯了,如此冷淡疏离的游书朗也勾得他心痒难耐,恨不得将人推到角落,狠狠的吻上去。
“上次揍你不疼吗?”游书朗翻起眼皮问樊霄。
“疼。”樊霄据实相告,“我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天天将工作拿到医院去做。”
游书朗点点头:“那为什么还来招惹我?想报复?”
喉结滑动,樊霄将疯话咽回肚子,转言说到:“不是报复。书朗,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游书朗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事已至此,樊霄你还要编?还要骗?”
“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我认。”樊霄习惯性的想去拥游书朗的肩,却在对方凌厉的目光下放下了手臂,“但我可以解释。”
游书朗轻笑了一声:“你的解释就是利用黄老师,把我骗来长岭,继续操控我是吗?”
游书朗向前走了一步,逼近樊霄:“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博海毕竟是一个制药厂,以你樊霄的能力,还不能随意拿捏。但长岭不一样,它他只是一个科研团队,没钱,没人,没有可以与你抗衡的能力,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游书朗蓦地抓住樊霄的衣领,将他猛然掼到墙壁上:“你不是想拿捏长岭,樊霄,你只是想控制我!”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无能吗?”游书朗逼视樊霄,“离了博海,或是长岭,我游书朗就活不下去了?我不信你樊霄的手能伸到华国的每一个地方!”
樊霄一直任由游书朗压着,直到听了这话,垂在身侧的手才蓦地扣住游书朗的腕子,神情转戾:“你要离开长岭?这难道不是你最理想的工作吗?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想重新回到药品研发一线吗?”
“是,我是想回到科研团队,但我宁愿放弃我的梦想,也不愿见到你。”游书朗破开樊霄的桎梏,“别说看到你,就是想到你,我都觉得恶心!樊霄,你就是个垃圾,请自觉的待在垃圾应待的地方,别来污染环境!请你滚出我的世界,滚远一点儿!!”
游书朗站直身体,厌恶得连眼皮都没掀,便向门口走去。
“你可以离开长岭,那长岭对于我来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它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游书朗蓦然回首:“你什么意思?”
樊霄放松脊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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