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游书朗嫌弃的冷言,“低头。”
高大的身体压近,在身前投下一片暗淡的阴影,一点一点盖上游书朗的身体,直到没过了他的发顶,此时,樊霄与他近得只隔两拳。
游书朗的指尖挑开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听到樊霄幽幽地喟叹:“还是游主任疼我。”
“闭上嘴。”白皙的耳尖泛起一抹红,细心的樊霄察觉游书朗的呼吸乱了瞬息。
缓缓咬紧牙关,樊霄有了反应。
两人离得很近,樊霄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游书朗脸上游走,他看起来有一点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乌,却还是难掩英俊。
游书朗属于符合大众审美的帅哥,单论长相偏于文雅,但他性格强势、气质清冷,不但中和了文雅的面相,还让他看起来颇不好惹。
目光寸寸下移,落在了唇上,那里的伤口已经淡得只剩不明显的红痕。曾经激发出樊霄寥落悔意的伤口,此时火上浇油一般的让他下身隐隐发疼。
只要微微倾身,便能吻上那两片唇。樊霄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它的美味,很软很弹很好欺负,任人欺凌索取……
扣子已经解开了一半,游书朗眼尾压着漠然,动作从容,波澜不惊,却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何错开了目光,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具极具魅力的身体。肤色健康,肌肉紧实,线条刚硬流畅,健硕的胸膛像被衬衫束缚了多时,扣子刚刚弹开,便迫不及待地贲张而出。
未有任何动作却带了七分诱惑。
游书朗是gay,且身心正常,即便意志坚定,也难免不受其扰。
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指尖的动作极轻,避免一切与樊霄接触的机会。
扣子解至胸下,再往下便是腰身,壁垒分明的腹肌已隐约可见,线条利落,肌肉精健,暗含力量。
不似游书朗的衬衫多为宽身大版,樊霄的衬衫量体裁衣,紧贴着皮肤,越至腰身越窄。解开一颗扣子,指尖向下一滑,即便十分小心,游书朗也避无可避地碰到了樊霄的身体,指下的皮肤柔韧锋锐,热烫得惊人。
睫毛一抖,游书朗下意识想抽回手,却在这时樊霄的身子蓦地压了过来,大张手臂像要将他箍进怀里一样。
宽肩厚脊,压迫感十足,游书朗本能的去推,搭在扣子上的那只手不得已只能覆上滑腻坚实的皮肤。
这手感…游书朗脑子轰然炸开。
“做什么?”他在樊霄耳测几近低戾。
结实的腰腹在掌心又蹭了蹭,樊霄才缓缓起身,他的那条好手拿着窗帘遥控器晃了晃,有点兴奋的说道:“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原来是在你身后的沙发缝里。”
男人眼尾勾着弧度,语气似带着哄,看似柔和亲切,实则视线幽深。
“游主任,”他叫,“还有两颗扣子没解开呢。”
玩不了直男游戏
(解锁后一些读者看不了,我重新发一下,看过的亲自行跳过一下,我马上发下一章。)
游书朗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依旧浑身不自在。
入目皆是黑暗,连夜里的残影都看不到。
窗帘厚重,足有三层,隔绝了一切光源,莫名的,感觉与樊霄很搭。
游书朗伸手在床头摸了一圈,才将窗帘遥控器握在手里,按了一下开始,又按了一下暂停。
窗帘缓缓拉开了一个缝隙,如水的月光瞬间倾泻进来,给这间陌生的卧室镀上了一层明华。
游书朗睡在了樊霄家里的客房。
半个小时前,樊霄看着站在玄关打算离开的游书朗,表情恳切。
“书朗,现在太晚了,等你折腾到家,天都要亮了,再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我这里又不好叫车。”
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光线顺着真丝面料一滑而下,像涌动的粼粼波光。
衬衫的最后两颗扣子是樊霄自己费劲巴力解开的,他当时解得很慢,拇指偶尔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滑动,若不是另一只手捆着夹板,游书朗会将此种行径定义为挑逗。
“你睡客房,自打我搬进来客房还没人睡过。”樊霄走近,语中带了点缠人的黏糊,“明早还得麻烦游主任送我上个班,早高峰时最不好叫车。”
“明早我可以开车来接你,樊霄,我不太习惯留宿在别人家。”游书朗拒绝。
“客房有独立卫浴,用品和床品都是新的,你就当住一晚酒店。”
游书朗盯着樊霄,发现他的伤指在夹板中动了一下,又想起了医生的嘱托,最后只能无奈应下。
樊霄将一杯红酒推到游书朗面前,手指探进了温热湿润的一团水汽中。
游书朗刚刚洗过澡,浑身散发着暖融融的湿气,冷白的皮肤上晕染了一层薄红,睫毛湿漉漉的,整个人有些温软的意思。
与樊霄同款不同色的睡衣穿在他的身上,风情却是别样。
黑色衬得樊霄深沉,透着一点优雅的危险;香槟色倒在游书朗的冷峻中添了一点柔软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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