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旧是下意识的回应,却惊呆了游书朗自己。这个沙哑得如同用砂纸打磨了三天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逐渐清明的大脑开始钝痛,游书朗的身体像一台停摆生锈的机器,费很大的力气才抬手揉了揉像要炸裂的太阳穴。
电话里的男人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
声音有些耳熟。
基本处于停滞状态的大脑勉强做出了这样的分析。
“哪位?”
游书朗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强光,他左右一看发觉是在自己的车里。
车里?为什么自己会在车里?此时他的记忆仿佛重启的电脑,正在经历各种配置的输入与关联。而目前,他能想到的最后画面是坐在宴会厅里被一个女老板逼着喝了一杯白酒。
“游书朗?你在听吗?”
电话里的声音打断了凌乱的思绪,游书朗举起手机放在耳边,唤了一声“樊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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