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有杂乱的景象一闪而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如现在一样蹲在自己面前说道“我那里有点远,条件也不好。”
“我…当时被人揍得神志不清,你辨别不出来那是胡话?!”
“很难区分。”
“再说,我遍体鳞伤,你也忍心下得去手?”
“确实很丑,但你求我的,求我带你走,我这人心软。”
“靠!”薛宝添绝望地往床上一趟,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看我不弄死你的!”
叁级演员
樊霄最近很烦躁。
一个钟爱黑暗的人却开始讨厌暮色降临。
他竟然开了灯,闪着冷芒的水晶灯很少用,今日却光芒大盛的将夜色挡在了窗外。
火柴盒快速的翻转于指间,樊霄坐在沙发沉着脸如临大敌。
他给施力华发了一个信息,约他今晚出去潇洒,可到了时间,他又挂断了对方电话,爽约放了施力华鸽子。
火柴盒蓦地停止转动,被握在掌心,樊霄苦笑一下,摸了根烟抛进口中。
一点猩红燃起的同时,水晶灯暗淡下来,电脑长方形的光源又如每天夜里一样亮起,樊霄拉动行车记录仪的进度条,直接拖动到了游书朗被遇望掌控的隐忍不发与活色生香。
还是没忍住,他拉开了裤子拉链。
搭在沙发背上的长指夹着烟,烟灰续了很长,而下一刻便在一个痉挛中扑簌簌的落地,将白色的地毯覆上了一片灰黑;有时那支烟也会被衔在口中,这时男人低沉的悸动声便会消失一会儿,空旷的房间里只剩游书朗一人的压抑身吟,以及时紧时缓上下滑动的声响。
樊霄把烟蒂掐灭,最后一口烟深深从肺里游走了一圈,才吐了出来。视频中的男人已经接近尾声,樊霄记得他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18分24秒,游书朗会高高扬起下颌,露出修长脆弱的颈项。
好想咬。
滑动的喉结,皮肤上的细汗,暗淡光线中的唇色,像一朵在业火中慢慢盛开的曼陀罗花,诡异妖冶却异常美丽,制造幻想,引人堕落。
真的好想咬!
得不到满足的身体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戾气,樊霄一把合上电脑,暴力地驱逐了一身魅色的游书朗。
屋子又黑了下来,樊霄的裤链拉不上。他还没有释放,所以越发烦躁。
火柴盒再次翻弄起来,了解樊霄的人都知道,绝不能在这个时刻惹他,下场会很惨。
好巧不巧,电话响了。
樊霄在黑暗中看着电话上的名字,暗沉的面色犹如临渊的厉鬼。
赶在最后的尾音滑动接听,他的声音好听又温和:“臻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约我?好啊,求之不得。在哪里?我现在赶过去。”
“好,等我,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樊霄笑了。
酒吧的灯光忽明忽暗,折射出纸醉金迷的样子。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压抑多时的狂欢因子在人们的身体里逐渐苏醒,终于得到了释放。
樊霄赶到时,陆臻已经有些“醉意”。
表面迷蒙、私下清明的眼神,看在樊霄眼中只觉得乏味无趣。
他知道陆臻想做什么,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试探自己。
自己若即若离,又未亲口表达的爱意,因而他只能通过各种方式不断试探,就比如现在的“装醉”。
陆臻的身体依偎进樊霄怀中时,他没躲,甚至还用手拥了一下。
和游书朗的触感不同,更软更瘦一些,身形和肌肉都没有游书朗劲韧流畅,手感一般。
樊霄微微偏头闻了闻陆臻发间的味道,与游书朗身上的不同,有些满意。
他的动作有些暧昧,陆臻面上染了流霞。
“怎么了,醉了吗?”樊霄表现得有些担心,“用我送你回家吗?”
陆臻长长的睫毛不停地翕动,催人怜惜的“嗯”了一声:“头疼得厉害,只能麻烦樊先生送我了。”
“不麻烦,愿意效劳,你先等等,我去下卫生间,一会儿回来我们就走。”
陆臻点点头,“不胜酒力”的从樊霄怀中挣扎出来。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陆臻有点留恋,他的肩膀很宽厚,比靠着游书朗还要舒服。
!!!
陆臻忽然心绪震动,他的手指紧紧搅着裤子,难言的悲伤如潮水一样慢慢覆盖了整个心房。
为什么要想起游书朗?他怪自己。
已经下了很多次决心了,要与游书朗分手。
樊霄没有出现之前,游书朗是上天对他的馈赠,成熟内敛,温柔体贴,虽然是gay,但几乎不与任何圈内人相交,私生活干净的如同白纸一张,不花心不滥情,除了做派有些大家长,几乎找不到任何缺点。
游书朗是第一个让陆臻想到永远的男人,曾经在情浓的被窝里哭着让游书朗娶他,他还记得当时男人笑得淡淡的,拍拍他的肩膀像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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