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几个跟拍眼睛已经目不转睛放在熊猫身上许久了,连镜头都没心思看,一会儿歪头看熊猫妈妈,一会儿看幼崽,哪里有心思专心录制。
只是,跟拍们交换了一下彼此视线:为什么一人两熊可以像毫无语言障碍的聊这么久?
黎乐还能时不时发出惊讶的声音,她真的能听懂熊猫们说得什么吗?为什么他们什么也没听懂?只听到了两只熊猫时不时‘嗯嗯,咩咩,哼哼,嘤嘤’等极其丰富的声音。
黎乐能不能真的听懂是不可能给他们准信的,她之所以敢这么放松也是她没透露太多内容,只是偶尔‘嗯,哦,啊’一下,做一个认真的听众,将演讲的舞台交给两只熊猫妈妈,到时候真有人问她也有理由搪塞。
此刻,熊猫妈妈们的八卦已经快进到彼此的伴侣了。
在野外,熊猫很难做到一夫一妻制,但在动物园有些种类的动物会安排固定伴侣,如果存在很明显的雄性或者雌性领导的动物族群,动物园就会按照自然规律不过多干涉,而熊猫饲养员们都会给熊猫安排相亲,相亲后不出意外双方配偶关系就不会变。
兰宝和雪团两只熊猫年纪差不多大,所以相亲时间也差不多,两人关系也不错。
更好笑的是,当初有一只名为‘元宵’的公熊猫饲养员组织让两只熊猫都相看了,结果兰宝和雪团两只熊猫都没看上它,最后那只公熊猫居然还哭鼻子了,闹到绝食一天。
兰宝换了一个苹果吃,评价这事。
[身为一只公熊猫,太丢我们熊猫脸了,这点事都哭。]
雪团点了点头。
[可不是嘛,它身上脏兮兮的,还爱玩泥巴,我这么干净的毛可不能让它弄脏了。]
黎乐终于忍不住笑了,好惨一只熊,不过,她很好奇这只熊猫的后续,可惜,兰宝和雪团只知道它离开了它们这里,其他的并不清楚了。
黎乐被这八卦吊得不上不下,记在了心里,于是等差不多到午饭时间后,她把幼崽归还给两位熊猫妈妈,寻思找刘哥打探一下。
雪团只有一只幼崽还好,兰宝看到两只幼崽又回来了,露出了人性化一脸头大的表情。
它捂了捂脑袋,认命地叼起了一只到怀里喂奶,再次惨遭遗忘的灵宝还在使劲拱着小身子想从牢笼越狱。
可惜,它找不到诀窍,力气也不够大,只钻出了小半个脑袋,又被黎乐无情推回去了。
她拍了拍它的脑袋告诉它下午又来看它,灵宝这才咬着爪爪放弃了越狱的打算。
黎乐和熊猫待了一个多小时,临走时,她的跟拍抓心挠肺地问出了心里最好奇的事,“黎老师,你真听懂了熊猫说的啥吗?”
黎乐一脸震惊与疑惑地看着他,“恩?怎么可能?人怎么能听懂熊猫的话?”
跟拍喉咙一哽,总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怀疑,他支支吾吾道,“就,就看你坐了那么久”好像真能对答如流
她轻轻弯了弯唇,“这还不简单吗?谁不喜欢看国宝呢?我只是看它们叫了,总要配合一下。”
也,也对
跟拍就这么被说服了,他拍了拍大脑,他真蠢,他居然问这种问题,人怎么能听懂熊猫的话呢?
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他怕是饿昏了头。
旁边白梵将两人对话尽收耳中,他眼底泛起一丝笑,余光看着黎乐一本正经忽悠别人的模样,漆黑的瞳仁晃着狡黠灵动的光芒,心内不禁念道‘小骗子’,只是胸口的心脏又重重跳了一下,怎么看都觉得她可爱,令他欢喜。
午饭时间,黎乐还惦记着事,边吃饭还边不忘找刘哥打听‘元宵’这事,元宵的照片在熊猫基地展览墙张贴了,她在路上看了一眼,照片上的元宵正抱着一堆沙子傻乐,看起来就让人跟着开怀大笑,下面还有它的介绍,很简单,只写了它目前送到哪个基地去了。
不过,或许今天刚听了兰宝讲刘哥咬竹子吃竹叶的八卦,她此刻看到刘哥心情还是很复杂。
刘哥察觉到她目光有些许诡异,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擦了擦嘴,疑惑道,“我脸上有饭吗?”
黎乐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总看着我?”
刘哥当然不可能自恋地怀疑黎乐会喜欢他,有白梵在旁边做比较,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当牛粪,而且黎乐那眼神总像知道他什么小秘密似的。
可是,他最近也没做什么值得动物园大肆宣传的事吧?
黎乐咬着筷子回过了神,“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看到展览墙上贴了十二只熊猫的照片,但是昨天听你说现在动物园有十三只,还有的为什么没贴呢?而且,上面好像也没灵宝的照片。”
“原来是这事啊,你直接问我就好了,看你那样吞吞吐吐,我还以为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黎乐笑了笑,如果吃竹子不算的话,那确实没什么。
刘哥很爽快解释道,“我们园内一般幼崽能够出去外展区或者有名字了才会放照片到展览墙上,所以三只幼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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