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引起不小的风波,匈奴右贤王托托塔和几个部落头领说;“大单于要娶个汉女也就罢了,听说这个汉女是中原皇帝的女人,这个女人如果是汉人派来的细作,留在大单于身边,恐对我匈奴不利。”
右贤王帐中的幕僚军师哈里弥说:“属下有个主意,听说这个女人是汉人天子的宠妃,我们派人告诉汉人,如果这女人不是细作,汉人天子必然来讨要,到时大单于不得不放人,或许放这女人回中原,我们还可以同汉人谈条件,索要些好处。”
托托塔说;“这个主意好,不过这件事要瞒着大单于,我看大单于对这女人痴迷,我屡次劝说他都不听。”
◎去留随你◎
漠北匈奴金顶王帐, 一个属下进来,“报大单于,几个汉人说是单于的故人, 要求见单于, 被我们带来了。”
“故人?”
黑泽在榆关镇生活两年, 心想也许是同镇上的乡亲,有一种亲切之感。
道:“请进来!”
少顷,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之人身穿锦袍腰间玉带, 气度雍容, 不怒自威。
黑泽微微一愣, 随即便道:“李业, 你来了。”
语气像是老朋友, 两人算是旧识。
黑泽在榆关镇魏楚身边时,魏楚当时和李业在一起, 多年过去,李业一如当年, 姿容俊美, 气质高华。
“孤顿单于还认得我。”
“大汉的皇上,我怎么能不记得。”
两个强悍的男人对视着,空气里充满火药味。
“我来接魏楚。”李业道。
“你就不怕我扣下你, 不放你走?”
黑泽挑衅地勾了勾唇角。
“你会吗?”
李业凛然无惧。
“英明神武的大汉皇帝果然胆识过人。”
“魏楚在那里?”
李业迫切地想见到魏楚。
“阿楚差点没命, 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黑泽目光冷冽。
李业神色间带了几分愧色,“是我疏忽, 我保证这样的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她不想见你, 不愿意跟你走。”
“我求你 , 让我见见阿楚。”
李业平生没有这样低三下四求过人。
半月前, 匈奴使者送来书信,李业亲阅,瞬间胸中涌起不可言喻的狂喜,失而复得,阿楚,终于找到你了,喊道:“备马,朕要去漠北。”
王宝急忙跪下,极力阻止,“皇上,您不能去,漠北匈奴野心勃勃,一直觊觎我中原,皇上乃一国之君,皇上的安危关系到江山社稷,万民百姓。”
秦江也跪下劝道;“皇上不可亲自前往,恐匈奴有诈,皇上可派我朝使者前往匈奴,接皇后娘娘回来。”
李业不能等,他等不及使者与匈奴人交涉。
皇上亲自赶往漠北,王宝瞒下满朝文武,传皇上口谕,皇上身体有痒,辍朝,朝事由丞相代理。
朝中文武大臣跪在乾清宫门前,每日静候皇上病体痊愈。
王宝做了难,皇上离开皇宫,如果朝臣知道了,朝廷内外就沸反盈天了。
李业带了秦江和几个亲信侍卫,马不停蹄直奔漠北。
喇嘛山谷,巫乙种植了大片草药,这几年魏楚跟巫乙学习,认识了不少药材,她蹲在草药园里拔草,甘凤卿拿瓢浇水、
这时,几个人走进百药园,魏楚正低着头。
“阿楚!”一个耳熟声音传来。
魏楚蓦然回过头,正午阳光刺眼,一个身材颀长男子的身影,热切地目光望着她,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魏楚站起来,手里还抓着一把草,两个人几年不见,本以为淡忘了,看见李业的刹那魏楚徒然心慌,也许太过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
“阿楚!”
李业又唤了声,不再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他凝视着她,专注又深情。
两人就这样对面站着,一时间李业百感交集,魏楚在他身边时,他以为魏楚永远留在他身边,一但魏楚离开,他意识到失去了魏楚,突如其来的恐慌,心空荡荡的,整日忙于朝政,以减轻对魏楚的思念。
这一刻他竟然不敢相信,衣袖里指尖掐着掌心,感觉到疼痛,方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业伸出长臂抱住魏楚,感受到魏楚的气息,熟悉的令他安心,“阿楚,是你,真的是你。”
他抱的很紧,箍得魏楚窒息。
李业在她耳边喃喃地,”阿楚,我再也不许你离开我身边了。”
匈奴派使者送信,他宁可相信魏楚活着,亲往证实,
良久,李业才松开她,魏楚看跟随李业只有秦江和几个贴身侍卫,秦江上前,跪倒,“微臣拜见皇后娘娘。”
魏楚一侧身,没有受礼,神色平淡,说;“皇上,臣妾流落漠北,没资格做南朝的皇后。”
两年前,孝景帝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