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瞒不过王宝,王宝为皇上办事,对贞嫔尤为关照,贞嫔可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这么大的事不敢欺瞒皇上。
李业倏忽回过头来,深眸犀利,一道冷光射来,王宝吓得一哆嗦,李业阴沉着脸,“什么时候的事?”
王宝觑着皇上的脸,陪着小心,“最近贞嫔宫里的春喜重金买通太医院的人,弄一剂避子汤,奴才听说不敢欺瞒皇上。”
李业冷笑几声,王宝的身子矮了一截,不敢看皇上,皇上盛怒,贞嫔这胆子也忒大了。
宫里一日两正餐,午膳魏楚吃两块点心,魏楚自晋了嫔位,一宫主位,待遇提了好几级,她的嘴巴养叼了,宫里御膳房的点心吃腻了,拿钱让太监去宫外买,
拿帕子擦了一下嘴,又拿起一个梨咬了一口,对景秋说;“备水,我要沐浴。”
魏楚沐浴出来,景秋给她擦了头发,披散着秀发坐在窗下,窗扇半支开,微风拂过,景秋说;“主子别坐在窗边,吹了风,头该疼了。”
这时,窗外乾清宫的一个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进来,躬身道;“咱家给贞嫔娘娘请安,请贞嫔娘娘去趟乾清宫,皇上在等娘娘。”
平常侍寝都是在晚膳后,太监和宫女侍候侍寝的嫔妃沐浴更衣。
魏楚试探地问那太监,“皇上在批阅折子吗?”
“没有,皇上在歇晌。”太监挑眉,神情有点暧昧。
魏楚的脸微微泛红。
李业不是个好脾气的人,魏楚不敢让他久等,头发没干随意挽了,换了件衣裙,随着太监去乾清宫。
乾清宫寝殿,魏楚被太监带进去时,见李业平躺在龙床上,穿着一身梨花白中衣,魏楚离龙床两步远站住。
李业没看她,清冷声说了句;“脱衣服,上来。”
魏楚咬着唇,腻白的双颊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踌躇着没有动作,李业偏过头,“还要朕说第二遍。”
魏楚看见李业狭长的凤眸中的冷意,不敢在磨蹭。
爬上龙床,躺在李业身边,李业忽地翻身压上来,冷凝着她,魏楚虽然不知道李业为何突然这般,有点心虚地偏过头,看见太监关上了殿门。
李业一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魏楚吃疼,倒吸了一口气,以魏楚对李业的了解,此刻的李业有一股邪火,不管他怎么磋磨,只得忍着,待他发泄出来,平息他的怒火。
魏楚就这点识时务,在李业怒时,她很乖顺,李业看着身旁的魏楚的,一双明眸水光潋滟,红唇娇艳欲滴,欺负狠了,唇角撇了撇 ,似乎十分的委屈。
李业的怒气渐渐熄了,这个小女人往往轻易就能勾起他怒气,又气不起来。
李业伸出手指,试了下魏楚潮红脸颊的汗津,说:“你给我生个孩子。”
魏楚听了,没有想象的高兴,小声说;“皇上明年就要大婚,皇后娘娘会为皇上生下嫡皇子。”
李业看着她,认真地说;“朕要我们的儿子未来承继大统。”
◎娘娘有喜了◎
魏楚惊讶地看着他, 李业看她乌黑的大眼睛瞪圆了,不由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了一下她的脸,肌肤细嫩, “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能给魏楚皇后位, 让他们的儿子成为东宫太子。
魏楚说;“这样对周姑娘很不公平。”
李业不以为意, “公平,皇家那里来的公平可言。”
他把皇后位给了周舜华,也算对得起她了。
魏楚明白了为何这阵子李业频繁招她侍寝, 是要在皇后进宫前让她生下儿子, 太子之位按祖制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魏楚心想, 后宫几个嫔妃都有强大的家世背景, 李业怕外戚做大, 周家出了一位皇后,太子不预立皇后亲生。
她娘家势微, 因此李业选中她生下的皇子,立为太子, 这若换了旁人定然高兴, 可是魏楚却没有一丁点喜悦,皇后若生下嫡子,皇权之争在所难免, 她怎么也是逃不开的。
“想什么呢?”李业看她不说话问。
“嫔妾想周姑娘。”
周舜华还没进宫, 皇上已经有了庶长子,立为太子, 那以后皇后和嫡子的地位尴尬, 无论那个庶皇子继位, 皇后未来的太后和嫡皇子的存在对他都是个威胁。
李业搂过她, “不累啊,总胡思乱想。”
天一日比一日凉了,早膳魏楚吃了半个包子,觉得胃不舒服,揉着胃部,景秋看她眉头微蹙,问;“主子又胃疼了吗?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
魏楚说;“可能昨晚蹬被子受凉了 ,劳师动众的,又落人口舌。”
景秋盛了一碗热粥,放在魏楚跟前,“主子喝碗热粥暖暖胃,主子这几日胃口不好,饭量减了,不似从前,张福每日给主子做吃食,都捣鼓一两个时辰,主子吃不了几口,张福直犯愁,别人得宠众星捧月阖宫围着转,主子受宠反倒受了拘束,奴婢们出去怕给主子惹事,不敢跟人争竞,就怕别人背后说持宠生骄。”
魏楚喝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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