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朱答应捅了捅她,“娘娘快看,皇上来了。”
只见湖边的贞常在看见皇上的影子,一闪身藏身在一棵老树后,探头朝皇上来路的方向看。
如嫔骂了句,“贱人勾引皇上倒是有一套,欲擒故纵。”
此刻天色微黑,魏楚第一眼看见来路上人,身影同李业一般无二,越走越近,离魏楚几十米远李业站住,东张西望,扬声喊:“爱妃你在哪里,淘气同朕捉迷藏,快出来。”
魏楚没出去,此地凶险,如果有刺客埋伏,她出去了,无异于成了那伙人的目标,那伙人以做事谨慎,弑君之后必然杀人灭口,不留活口。
李业又喊,“爱妃,你不出来,待朕找到你可不饶你。”
这一喊声刚落地,便看见石头后走出一人,天色微暗,能分辨出这是个标致美人,“皇上,是臣妾来了。”
如嫔走近皇上,风骚入骨,“皇上,臣妾等候多时了,臣妾都冷了。”
“爱妃,早晚天凉,出门时要多加一件衣裳,宫人是怎么侍候的,这样不尽心,爱妃快来朕身边。”
皇帝掀开鹤敞,如嫔滑入皇上怀里,皇帝搂住美人,暖玉温香,心猿意马。
此刻空旷的湖边只有两个人,突然寂静中传来羽箭破空之声,皇帝搂着如嫔,待觉察出暗箭射来,已经躲避不及,皇帝本能地把如嫔往前一送,如嫔的身体迎着箭,有两支箭中正如嫔,随后又有几支箭射来,皇帝拿着如嫔做盾牌,左挡右挡,密集的箭终究不能完全避开在没有遮挡的地方,皇帝中箭,带着如嫔两人一起倒地。
倒下时皇帝在下,如嫔在上,正好挡住皇帝,此刻山石后的朱答应都看傻了,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没反应过来,本能发出惊叫,惊叫声尖利刺耳。
一支箭朝她飞过来,朱答应刺耳的叫声戛然而止,她这叫声惊动了整个围场,禁军侍卫赶来,顷刻间围住这地带。
禁军看倒在地上的皇帝,如嫔趴在皇上身上,身上的箭像刺猬一样,皇帝中了箭,已经昏迷,皇帝遇刺,围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禁军快速包围整个湖边,一个人也跑不掉,围得铁桶一样,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皇上驾崩了◎
皇帝寝帐外文武群臣皇亲国戚嫔妃们等在帐外, 一片嚷嚷声,嫔妃以慎贵人为首,围着邓朴吵嚷, “皇上的伤势怎么样了?让我等进去看看。”
邓朴恭敬又坚持地说;“皇上受伤, 太医正在里面给皇上疗伤, 请娘娘们回去等消息。”
“让我们进去,我们看皇上一眼,邓大人为何拦阻我们。”
几个人吵吵着要强行入内, 邓朴不敢冒犯后宫嫔妃, 正在为难之际, 这时, 王宝从里走出来, 黄白的胖脸表情沉重, 朝邓朴说:“请娘娘们进去,不过先说明, 娘娘们只看一眼,不许惊扰了皇上。”
侍卫让出一条路, 几个人在慎贵人带领下走进大帐, 重重幔帐低垂,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心静气, 连大气都不敢喘, 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往里走, 气氛越紧张。
见龙床上纱幔半垂, 两旁宫女太监束手恭立, 神色紧张 , 床前围着太医院的太医们,各个神情焦虑,表情凝重,小太监低声报说娘娘们来了。
太医们避让不及,纷纷退后,打头的慎贵人透过纱幔隐约看见躺在龙床上的李业,悄无声息,几个人上前去,慎贵人伸出纤指,撩开幔帐,龙床上的李业没有一点知觉,凤眸紧闭,面色惨白,气息微弱,几不可闻。
慎贵人难过地捂住嘴,啜泣声堵在口中,颤声问太医院院使:“皇上”
太医院院使愁眉不展,说:“皇上的箭伤有一处在要害部位。”几个人心里一凉,皇上气若游丝。
乔常在语带哽咽,“皇上的伤势怎么样?可有危险?”几个人隔着纱幔感到李业的伤势不轻,昏迷不醒,不由担忧。
太医院院使沉声说;“皇上中的是毒箭,目前尚无解毒之法,箭尖涂了毒,这种毒不是中原的,老臣从未见过。”
“院使的意思是没有解药,那皇上”慎贵人颤声,下话说不出来。
“皇上异常凶险,恕微臣等无能。”
邓朴上前,“娘娘们请回,皇上这里有什么事,微臣通知娘娘们。”
慎贵人几个人低头朝外走,每个人心里都戚戚然,皇上若是有个好歹没了,她们就成了先皇妃嫔,没有子女,年纪轻轻地守在后宫里苦熬,漫长一眼看到头的日子无尽的悲凉。
从皇帐出来,几个人又去看如嫔,如嫔的寝帐里,有两个太医为如嫔疗伤,如嫔身上的箭刚已经拔出来了,敷药包扎,冲鼻一股血腥味,如嫔脸上毫无血色,没有知觉,如嫔的几个贴身宫女太监一脸忧愁,太监端了一盆血水出去。
几个人不敢上前,离床榻两三米远站着,慎贵人看情形不好,问;“如嫔娘娘伤势如何?”
其中一个太医躬身道;“回娘娘,如嫔娘娘身中毒箭,有一支箭靠近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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