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上门去。”
“如嫔娘娘为何说得这么难听,嫔妾对如嫔娘娘历来敬重,不曾在如嫔娘娘面前有一点不恭,嫔妾一个小小的常在,只求在宫里安稳度日,没有别的痴心妄想。”
“贞常在可真是会说话,你对本宫没不敬,可本宫对你的下作手段瞧不上,本宫这个人就是直脾气,你和梅雪兰乃一丘之貉,梅雪兰往上爬,摔下来了,你要步她后尘。”
“嫔妾不敢。”
“你嘴上说不敢,我们都被你骗了,打得好算盘,你身子骨好了,有力气侍候皇上?”
如嫔话语粗俗,魏楚不同她一般见识,也惹不起。
“嫔妾不敢”
如嫔骄横,仗着家族的势力,皇上给她几分面子。
魏楚不同她多说,多说被她抓住那句话,定自己个罪名。
慎贵人淡淡地神色,说了句,“我觉得这宫里的女人,当属贞常在最聪明,不争也是争,以退为进。”
“嫔妾不敢”
两人冷嘲热讽,魏楚就这一句话,不失恭敬。
如嫔想挑,借机打压她,挑不出毛病。
说;“贞常在,我们说什么你都是嫔妾不敢,你这是真不敢,我看你什么都敢,表面恭敬,在心里骂我。”
这鸡蛋里挑骨头。
“嫔妾不敢”
如嫔再说下去无趣。
慎贵人似笑非笑,说;“贞常在这是以不变应万变,敷衍我们。”
魏楚当真没什么可说的了,多说多错。
“你怎么不说话?”
如嫔瞪着她。
“嫔妾笨嘴拙舌,恐惹娘娘生气。”
“我们走吧!无聊!”
如嫔仰着头往前走,经过魏楚身旁,故意往魏楚身上一撞,魏楚被她撞到一旁,
肩撞在山石上,一股尖锐的疼痛,蹙眉用手捂住肩。
“主子”
景秋喊了一声,扑过来,“主子,怎么样?”
魏楚忍痛说;“没事”
如嫔看了她一眼,解了气,哼了一声。
一群人走了。
魏楚揉着肩。
景秋问:“主子撞伤了吗?”
“没事”
“她们也太欺负人了。”景秋气愤地说。
“这点欺负算得了什么?我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更大的委屈,如何受?”
“她们凭什么?主子做错了什么?”
“你抢了大家的共有财产,多吃多占,别人心里能平衡吗?”
周围没人,魏楚拉下衣裳,看肩头青了一块,受点伤,这些人消消气,不找她麻烦了。
回宫后,景秋说;“主子的伤上点药?”
“没事,磕青了,几日就消了。”
“主子任由如嫔欺负,凭着主子和皇上的情分,主子告诉皇上,求皇上给主子做主。”
“你怎么就能笃定皇上站在我这一边,皇权天下,在帝王的心中才是最重要的,帝王要平衡各方势力,权衡利害之下,牺牲掉一个女人又算什么。”
“可是主子也不能总躲着,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皇上立后就好了,她们的注意力就不盯着我了吗?”
外面太监送来晚膳。
景秋出去接了,端出来放在桌上,说;“饭菜不热了,在行宫没炉子热饭。”
“明日就回宫了,夏天凉吃没事。”
景秋盛饭,菜肴里有一罐鸡汤,说:“汤还是热的,奴婢给主子盛一碗。”
鸡汤泡饭,魏楚吃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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