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背影,心下一阵惆怅。
魏玉这么好的姑娘要被逼着做妾,同情又不知道怎么帮她。
魏敏走进新房,对两个妹妹说;“前厅喜宴散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又吩咐四个陪嫁丫鬟,“好生侍候着。”
悄声对魏瑾说;“妹夫有点喝多了,宾客拉着灌酒,若不是你姐夫护着给挡酒,早醉了。”
魏楚拉着魏瑾的手,依依不舍,“我们走了,和姐夫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别让我为你操心。”
魏瑾小声笑骂,“滚吧!”
信国公世子曹行在前院等着,曹周看着魏家姊妹出来。
左府府门挂着大红灯笼,红光一片,魏家姊妹几个格外耀眼。
曹行说;“我送三位妹妹回去吧。”
曹周抢着说;“大哥,你送大嫂回府,我送几位妹妹吧。”
“谁都不用送,我们伯府有马车,自己可以走。”
魏绮没有给两个人面子。
“三妹妹还是这样厉害。”曹行一副不与之计较的大度。
马车停在左府门外,魏楚三姊妹上了马车。
魏敏和曹行上了国公府的马车,曹周骑马随行。
曹行懒散地靠在座椅上,一股酒气,说;“这几年三妹妹和四妹妹越发出挑了。”
魏敏瞪了他一眼,说:“我前几日同我爹娘说了,我一直没生下嫡子,在两个妹妹里挑一个给你做妾,三妹妹是不成的,四妹妹和五妹妹,你的意思呢?”
曹行邪魅地笑了,搂过魏敏,“我夫人就是贤惠,四妹妹同你要好,进国公府姊妹一心。”
魏敏甩开的他的手臂,“就知道你看不上五妹妹,你是不是心里早打四妹妹的主意了?”
曹行举起手,“夫人,我对天发誓,从来不敢打你妹妹们的主意,这可是你先说的,我可从来不敢想。”
魏敏说:“就是不知道我二伯父能不能答应,明个回家问问。”
次日,魏敏被曹行催着回娘家。
忠勤伯魏经世在家,魏敏同父母说:“我昨日同你们女婿说了,在四妹五妹里挑一个做小,他中意四妹,问问二伯的意见?”
魏经世说;“把你二伯叫来,你四妹的婚事要你二伯点头才成。”
大夫人徐氏派丫鬟去请二老爷魏经贤。
魏经贤进堂屋,大夫人徐氏堆着一脸笑,“二弟请坐,有事情商量。”
魏经贤坐下,说;“哥嫂唤我前来,有何事商议?”
魏经世说;“二弟,是这样的,楚楚年纪不小了,瑾儿的婚事了了,该把楚楚的婚事提上议程,你大侄女嫁入国公府,一直没生养,想楚楚嫁过去,生下一男半女,记在她大姐名下,她大姐护着,也不会吃亏,总比嫁到别家强,我们伯府姑娘今非昔比,若是原来,怎肯与人做妾,楚楚嫁过人了,只能做填房或妾。”
闻言,魏经贤正色道;“大哥大嫂,我女儿楚楚与人做妾,我断断不能答应的,说什么嫁过人,改嫁也不给人做小,楚楚就是嫁个平头百姓,也做正妻,再说,曹姑爷是个什么德行,难道哥嫂不知道吗?敏儿的婚事错了,还要把楚楚推入火坑吗?”
魏敏一旁听了,对二伯父不满,接话茬说;“二伯父,信国公府怎地就是火炕了,你侄女婿是国公府世子,未来的信国公,尊贵体面,房中是有几个姬妾,京城官宦人家哪家没有妾。”
“大侄女,你摸着良心,是为你妹妹好吗?你日子不好过,别拉上你妹妹。”
魏经贤气愤,没给大房人留脸面。
魏敏被二伯父说得红了脸。
大夫人徐氏见状,忙说;“二弟,这不是找你商量,你着什么急,不答应也别伤了兄弟感情。”
魏经贤这般超脱之人,今日之事着实生气,没客气,说;“大嫂,若有像左姑爷这般老实忠厚之人,大嫂为你侄女做主,兄弟感激哥嫂,如不是,那等好色之徒,免谈!”
大夫人徐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魏经世也觉得这桩婚事欠妥,被妻女蛊惑,细想想,是不妥,道;“二弟,是我考虑不周全,曹行不堪大用,敏儿的婚事当初我就不同意,是她自己非要嫁给曹行,怨不得父母,我看这件事以后休要再提。”
魏敏事情没办成,被二伯父训斥,连母亲都没脸。
魏经贤走了,徐氏抱怨,“好心没好报。”
魏经世看着她,咳了声,“我就觉得此事不妥,现在闹得我和二弟生了嫌隙,你自家女儿挑了好的,要侄女给人做妾,难怪二弟急了。”
徐氏窝火,对女儿说;“都怨你,你那姑爷不争气,让人说嘴,我和你父亲的脸都没地方放。”
立冬日,皇宫设宴,皇太后的寿辰,严太后是先皇继后,曾助梁王登基。
皇家宗室皇子公主驸马,大臣命妇,各府的姑娘们进宫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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