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说;“咱家还没见王爷对府里的那个姬妾这样上心,独宠夫人。”
言下之意夫人不识抬举,秋雁替主子不平,“王爷怎么能这样对夫人,不就是一碗避子汤吗,以前又没少喝。。”
王宝跟在李业身边,对李业了解几分,说:“夫人若不是惹急了王爷,王爷哪里舍得碰夫人一个手指头。”
王爷气狠了。
秋雁深知王宝是梁王贴身内侍,一句话比旁人十句话管用。
“我家夫人以后还仰仗公公照拂。”
月光洒入西次间炕上,李业的汗珠滴落,喘息微微粗重,微凉的指尖轻抚魏楚脖颈的伤痕,十分温柔,
沙哑的声说:“我被你气晕了。”
轻吻着魏楚脖颈伤处,低声问:“还疼不疼?”
神志昏乱的魏楚听见了,摇摇头。
李业把她揽入怀里,一下下抚摸她乌黑的秀发,魏楚乖觉地依偎在他胸前。
良久,魏楚有气无力地说;“我要沐浴。”
秋雁在院子里的小水井边提水,丁乙过去,献殷勤,对秋雁说;“我来。”
丁乙帮着秋雁把水抬到上房,倒入到屏风后的木桶里,不让秋雁动手,秋雁心系林生,没看上丁乙,对丁乙的示好,无动于衷。
灶膛里压着柴禾,还有余温,灶上捂着一大锅热水。
丁乙一手一只水桶,轻轻松松,很快木桶的水满了,丁乙把水桶放回灶间。
在院子里,对身后的秋雁说;“以后有重活找我。”
“谢谢丁乙哥。”
秋雁强调哥字。
看一眼倒座林生的房间,秋雁剃头挑子一头热,偏就执拗地喜欢林生。
魏楚沐浴出来,秋雁给她擦干头发。
李业坐在炕上,说;“过来。”
魏楚迟疑地走过去,李业手里拿着一盒药膏,轻轻地替她抹在伤痕处。
魏楚垂眸,看见李业玉佩下悬着一只绿青蛙,是她打的络子。
那是在李业在江南时,问她要回信,她随手拿的,编着玩的。
他竟然还戴着,绿青蛙戴在身上,总觉得怪怪的。
次日,天还没亮,李业醒了,看一眼身旁的魏楚,窗户挡着布帘,屋里光线微弱,探手轻轻地摸了摸魏楚的脖颈的淤痕,魏楚熟睡中,动了动。
小脑袋朝他这边歪了歪,寻温暖所在。
李业看了半天,起身下地穿衣。
恍惚又回到在京城别院时,他每次离开,魏楚趴在床上小脑子歪着看他,目光留恋不舍。
魏楚这时醒了,嗓子哑,“王爷要走啊”
昨晚他所求无度,她娇气得很。
唇角浮起一丝笑容,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你睡吧。”
李业出去后,魏楚睡不着了,静静地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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