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秋雁差点吓背过去气去。
在李业没发作之前,魏楚又摇摇头,似乎有些难过,“王爷又不让我生。”
秋雁看王爷没理会她,溜边退出去了,关严门。
“本王说过,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东西即便不要了,又岂容旁人染指。”
酒精麻醉,魏楚的脑子转得慢,眨了几下乌黑水灵的大眼睛,垂下头,小声嘟囔,“谁是你的东西,我是堂堂伯府小姐。”
这样被你糟蹋,好白菜让猪拱了。
李业冷笑道:“你忘性可真大,你忘了当初是怎样求着本王,求本王别卖掉你,愿意留在本王身边,这辈子为奴为婢心甘情愿。”
魏楚神情困惑地,这话好像自己是说过,被他拿住说嘴。
看她呆头呆脑的,李业不由自嘲地想,喝成这样,自己竟认真同她掰扯。
扬声道;“拿醒酒汤来。”
守在外间的秋雁忙答应一声,走去灶下,大翠嫂早预备下醒酒汤,盛了一碗,朝西厢房努努嘴,“我是给他们准备的,怎么娘子喝多了?”
“娘子没什么酒量,喝点就多了。”
秋雁扯了个谎,其实魏楚的酒量很好。
李业端过来醒酒汤,喂魏楚喝下去,喝了半碗,魏楚不喝了,唇边沾着水星,李业从秋雁手里接过帕子替她擦拭。
秋雁倒了一盅热茶,魏楚喝了茶水,似乎清醒了些,看着李业闷声问;“王爷今晚还走吗?”
李业站起来,说;“我过来看看你,该回去了。”
西厢房传来男人们吆五喝六,猜拳行令的声。
三娘家的大宝和妞子跑来,缠着林生放鞭炮。
林生带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放鞭炮。
韩举拿来的炮仗,一大箱子,两个孩子提着小灯笼,欢呼跳跃。
大翠嫂也站在院子里看放炮仗。
魏楚的酒彻底醒了,一下懵了,这时候一院子人,李业突然出去,吓到所有人。
一把扯住他的衣袖,“王爷,坐一会再走。”
“军营的将士还等着我。”
李业的余光看魏楚咬着唇,极为难的表情。
心里无比畅快。
他挥手拂去她抓住衣袖的手,迈步朝外走。
魏楚急了,朝前一扑,扑倒在炕沿边,又扯住他的手,“王爷,不能出去。”
李业回头,“本王怎么就不能出去,你要留我过夜,难不成想我了?”
魏楚被逼无奈,轻声说;“是,我想王爷了,你几日没过来了。”
“既然这么想我,以后我便每日都过来。”
魏出一闭眼,李业说自己蠢,自己是真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硬着头皮,“今晚除夕,王爷还是别走了。”
粉嘟嘟的的小脸上尽是讨好。
“不了,本王改日再来陪你,今晚必须回军营了,将士们等我呢。”
李业拿开她的手,拔腿就朝外走,魏楚这一急连鞋都没穿,跳下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贴着后背的温软,李业这回没挣脱。
没想到魏楚下一句说;“王爷要走,从后窗走。”
魏楚飞快地把后窗打开,忙忙地说;“后院有个梯子,王爷可以从梯子下去。”
大过年的,李业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真不知该说什么好,堂堂金尊玉贵的王爷跳窗出去,爬墙走,怎么像偷情。
魏楚推着他,低三下四地央求,“求求你了,王爷。”
窗外灌进来一股冷风,喝得热乎乎的魏楚激灵打了个寒颤。
李业看她娇气的样子,心想冻病了又要折腾,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身形一闪,提纵越出后窗,也没搬什么梯子,墙矮,足下一点跃上墙头,瞬间便消失了。
魏楚坐在炕沿边,手捂着胸口,总算走了,这般惊吓早晚吓出病来。
秋雁探头,看李业没在屋里,走进来,小声说:“王爷呢?”
魏楚示意窗户,秋雁看了看没关严的后窗户,不敢置信。
魏楚提过酒壶,说;“把大翠嫂叫进来,接着喝。”
大翠嫂性子爽利,海量,自己洗了一只大白瓷碗,满满倒了酒,举起来,“我敬娘子,新的一年生意兴隆,娘子得遇良人。”
魏楚举起酒盅,“借你吉言。”
良人就算了。
秋雁也端起酒盅,“我敬娘子,腰缠万贯,挥金如土。”
做个土财主,此平生夙愿。
魏楚斟满酒,举起来,“愿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
“还是娘子大气,我们目光短浅,眼睛就看见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
大翠嫂奉承说。
魏楚说;“新的一年我们自己都许个愿。”
看秋雁,“你先说。”
秋雁不好意思说出口,大翠嫂快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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